第117部分 (第4/5页)
口实际上并不常用,没被封死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毕竟深流城广袤而且深邃的地下世界中储存的怪物和其它未知危险比明面上地圣武士和警卫还要难对付的多——但是帕克曼没有办法,他甚至想。就算下到无底深渊也未必能遇上比今天晚上更凶险的局面了。
对红袍法师黑吃黑吞了他一大笔钱的愤怒现在只占帕克曼思绪中的一小部分,更多的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猫爪酒馆里摩利尔那压倒性地法术攻击和她带来的那个奇形怪状杀人如割草地构装妖兽尚在其次,地下水道中那个根本看不到实体的狙击者才让帕克曼无法克制的浑身颤抖。他不是没杀过人,也不是没陷入过生死一发的危机,但是他的余生中永远也不可能忘记昨夜那种感觉了——不可抗拒的死亡离他有多近?近得就在他身边翩翩起舞。
他的最后一点印象是摩利尔地侍卫武士追来,和无形的死神展开激战。他不知道谁会赢,他玩命的跑。根本不敢回头看。最好是这两个混账东西同归于尽才好呢!否则希瑞克教会有了这样可怕的对手,自己在深流城的多年经营怕是很可能就要毁于一旦了。
他吃力的解开领扣。往日能在翻腾沸水里一把抓出十颗珍珠也毫发无伤的巧手哆哆嗦嗦,跟半身不遂了似的。心理上地疲乏和压力让他现在只想强撑着把自己收拾一下,然后蒙头大睡,管它天塌地陷……
墙上的铜铃响了起来。这是只有正确踩中走廊里的隐藏机关才会激发的效果,证明外面确实是自己人。
帕克曼有些恼怒的开门,随即目光一缩——门外不是他的心腹部下,而是一名身材粗壮高大。神情颇为妖异地黑袍牧师。附有魔法的链枷挂在他宽大的牛皮腰带上,胸前是护心镜般大小,燃烧着希瑞克神符的挂坠。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帕克曼,毫不掩饰其幸灾乐祸的语气:“看样子,您昨天晚上似乎受了不少罪啊。”
“黑角阁下,请注意您的言辞。你大清早儿的来这儿就是为了嘲笑我?”帕克曼把声音沉了下来。
眼前这个牧师虽然是个狠角色,但是也没到让帕克曼低头的程度。在稍微有点实力地人全都彼此不服地希瑞克教会,帕克曼是有足够实力迎对任何来自教会内部的挑衅地——至少在深流城里是这样。
“嗬嗬嗬……用不着恼羞成怒吧。”黑角摸着自己中间长了条深沟。好像屁股蛋子一样的无毛下巴,发出一种可能只有被阉掉的男人才会发出的怪笑,无论声音还是动作都让帕克曼感觉有点想吐:“实际上我是来通知您,那个年轻人想见你……在中心大厅。我想,或许是有关您负责的魔法毒品交易事宜吧。我建议您最好换件干净点的衣服,新来的小伙子可是很在意仪表整洁哟!”
妈的!帕克曼一把摔上房门。气得像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什么时候开始一个新加入教会没几天的毛头小子也能对他呼来喝去了?他向黑角那个变态卖屁股了吗?要不是他曾经招惹了女红袍法师,自己的生意又怎么会砸锅呢!
帕克曼粗暴的撕扯着上衣想把它脱下来,但是半途中又突然停手。就这样去见那小子又怎么了!老子可是为了希瑞克教会才出生入死搞成这样的!我偏要穿着这身衣服去见你,就让你看看,我为教会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别想趁着这次事情打垮我!没有我帕克曼,教会在深流城的关系网和情报网起码瘫痪一半!
帕克曼阴沉着脸在走廊里七转八折,无视一路上低级教徒们诧异的目光。
伸手在符石上画出希瑞克的骷髅神符,他通过缓缓开启的石门进入教堂的中心大厅。已经有几个人在这里了。都是深流城希瑞克教会的高阶成员。包括牧师黑角。
他们投过来的目光让帕克曼怒从心来——想看我的笑话?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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