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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學時我第一次看到學生演的哈姆雷特開始,我就很喜歡,演繹出來不同的人,那就像是經歷不同的人生一樣。而且演得好的話,還能帶著觀眾一起去經歷,快樂也好,悲傷也好,或者人生哲理、世界道理什麼的……那不是很厲害的事情嗎?我覺得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啊。」薤白說著,逐漸興奮得雙眼放光。

商陸被薤白這陣神采奕奕的樣子驚到,不敢動也不敢呼吸,怕自己稍微有什麼動作,就會中斷掉眼前美好的場景。

這人這麼喜歡表演,但當初居然能說出「放棄表演」這種話,只為了讓商陸今後的路能夠好走一點。

想到這兒,商陸心裡五味雜陳,笑起來的時候表情都有點兒複雜。

薤白也慢慢怔住,呆呆地盯著商陸:「我剛剛在說什麼?」

「你在說你為什麼喜歡表演。」商陸笑著答。

薤白也露出複雜的笑容:「看來有些事,真的要經常掛在嘴邊,不然我自己都會忘了。我居然因為在意在鏡頭前的表現,所以忘了我到底為什麼要嘗試重新站在鏡頭前。」

「沒事,這次你說給我聽,我來幫你記著。」

薤白握住商陸的手:「商陸。」

「嗯?」

「你要督促我今後常常說啊,我很喜歡表演,不是為了錢,不是為了名利。」

「嗯。」商陸用力點頭。

「我很喜歡表演,」薤白念叨著,然後露出安心的笑意,「更喜歡你。」

商陸茫然地眨了眨眼:「嗯?」

「『嗯?』是什麼意思啊!?嗯?」薤白惱羞成怒地捶著商陸肩膀。

商陸卻抓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過來吻上他的嘴唇。

每當這種時機不明、意義不明的深吻結束,薤白都會產生缺氧的感覺,力量被抽走了一半,注意力也沒辦法再放在除了商陸以外的任何事物上。

商陸把身體發軟的薤白摟進懷裡:「『嗯?』是因為你告白得太突然了,我沒反應過來……沒敢反應過來。」

「莫名其妙,我都告白少說得有六百多遍了。」

「哪有,你也沒有一天說一次啊。」

「雖然不是天天說……」薤白紅著臉,壓住所有羞恥的心情,「但做的時候,會集中說很多次吧。」

「那不算。」

「怎麼就不算了呢!?」

「我們做的時候,你很少會保持神智清醒,像是個裡人格一樣……」

「哈,哈哈哈……」薤白從無奈地笑發展成大笑,「我特麼第一次聽說有人把舒服到上頭形容成另外一個人格的!」

「我不管,我想聽你在心態平穩、情緒平靜的時候對我告白。」商陸小心眼兒地嘟囔著。

「也不知道誰成天逼著我在做的時候說喜歡喜歡的,」薤白語氣裡帶著笑意,「唉真的服了你,也就你能讓我上一秒哭下一秒笑了。行吧,那我爭取今後多跟你在情緒平靜的時候說點兒羞恥的話。」

「怎麼叫羞恥呢,」商陸有點兒不滿地掐了掐薤白的後脖頸,「喜歡和愛,那不是最純潔、最美好的告白嗎。」

薤白又是一怔,隨後抬起頭親了親商陸的下巴:「你說得對,確實是這樣。」

「心情好點兒了?」商陸看著薤白那恢復精神的表情,忍不住問了句來讓自己放心。

「見到你的那一刻就好了。」薤白又抱著商陸的頭用力親了一口。

那天下午蒲薤白再次推開試鏡房間的門。

當時常山他們都已經開始做收工準備了,討論著明天日程討論得正火急火燎的時候,聽到敲門聲時都很不耐煩,看到進來的人是薤白之後,常山那表情複雜得沒有什麼形容詞可以精準表述。「我特麼真的對你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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