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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丸满月宴那天你不出来,而且连我们都不见嘛~这件事怎么能怪哥哥我?呐,这把折扇看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和我很般配?”
怀孕的时候为了保证营养,所以干脆把自己那编起辫子都能及腰的长发给剪了,现在的春绪,留着一头简单而清爽的,在后世被称为*头的发型,她伸手将额前的刘海往后拨了拨,叹口气:“那天下雨,我一到雨天身体状况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竟然还轻信外人的不实传言,而怀疑自家妹妹……我要是有什么问题,一早向你们告状让你们去收拾他了,怎么可能还有那种以讹传讹的消息。至于这把扇子……”春绪砸吧下嘴巴,似笑非笑看着十七,拖了个长腔买了个关子,“画工倒是挺好,只可惜画的竹子,最是高洁的岁寒三友之一,三哥你配不上这扇子。”
对于自家小妹的尖牙利嘴,十七早就习惯,淡定地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他相当自如,或者说是厚脸皮地转移了话题:“进入梅雨季了,你身体怎样?”
想到春绪刚刚的话,十七的语气也少了些轻浮。身为孩子的舅舅以及孩子爸爸的下属,他自然不可能缺席那场宴会,却连自己妹妹的面都没见到,虽然对外的说辞是春绪身体状况不佳,不方便见客,但是他清楚自家小妹的身体状况,知道她如果不是状态差到极点,是不可能连出来见客露个面都做不到的。
只是没想到,现在竟然还是严重到这地步,只是下雨而已。
穿着高齿木屐的春绪从栏杆上蹦了下来,站得稳稳,对着十七一摊手:“嘛,老样子吧,时好时坏的,有的时候感觉不是很明显,但是有的时候感觉浑身疼得可以神魂分离了,其实这也无所谓,和关节那种隐痛和酸软无力比起来,不算什么。一直都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在大哥小哥他们那里多嘴,不然的话我让惣右介给你加工作量。”
知道自家三哥虽然接人待物浮于表面,但对自己绝对真心实意,他的担心她能明白,只是也不想让更多的人为自己担心,所以生了春之介后右眼彻底失明的事还是瞒了下来,她也相信自己的丈夫不会对人乱说。
十七看着眼前已为人|妻人母的小妹,看着她苍白的脸,忽然又想起当年她还在二番队的时候,英姿飒爽的模样,只是这人从来不会把什么感性的话挂在嘴边,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勾起嘴角笑了笑,然后伸手揉了揉自家小妹的脑袋。
春绪的头发和她的性格完全不合,又细又软,摸起来绒呼呼的,手感很好,十七欲多揉上几把,忽然被春绪一抬手打开了自己的手。
翻了个白眼看自家三哥,春绪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抱怨道:“现在又不像原来那样梳辫子,头发很容易就弄乱了,你怎么不去摸你自己头发?话说五番队的工作都这么闲吗?还由得你天天能到流魂街逛花街……我的学生一会儿就到了,三哥你没什么事自己找地方玩吧~”
走到十七身后,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加上力气推着他向外走,春绪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
亲兄妹明算账,说话就是这么不留情。
“是是,春绪你轻点,哎呦~”十七走到院子里,还不忘装模作样痛呼几声,手刚贴上门扉准备推开,门忽然从反方向打开了。
“啊啦,是你~*冢十六席~”看清来者的脸,十七用荡漾的语气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冢晋介见到一向以风雅贵公子形象出现在番队的十七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对方毕竟是自己师傅的哥哥,自家师傅什么样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