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部分 (第2/4页)

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但毕竟未曾失身于余鱼同,身体还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一掌打死,再来替她解|穴,谁知过了良久,除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穴道。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么,怎么不先来为她解|穴,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穴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一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奸辱义嫂……大罪!”想来那两兄弟是要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穴,心中不禁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说没几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么。不久,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骆冰心中困惑得难过,心中不知怎么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贞操几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实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乱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得一人说道:“老大,你来吧!”听起来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骆冰不禁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她只觉一人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在她身上连拍几下。骆冰只觉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已拍开了她腿上的|穴道和哑|穴。

|穴道被解,骆冰拉紧的心情登时松了下来,双腿本能地合起来。突然,骆冰身上一震,接着羞红上脸;原来她的大腿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她突然醒觉到现在自己浑身赤裸,胯下妙处一览无遗,情状实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好站,却偏偏站到自己双腿之间,实在无礼已极,这时她双手和颈子的|穴道未解,无法以手遮羞,连双脚都不能夹起来,心中又羞又怒,开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给我盖上!”

那人应了一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

骆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继续为自己解|穴,又不拿衣服来给自己盖上,却在乱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么……!”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间,长满厚茧的手掌刮肉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骆冰只觉一阵恶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一紧,花瓣裂缝已被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借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一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插进她体内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性Rou棒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在她那紧凑温暖的荫道里抽送了起来。

之前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操又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毁掉了,一刹那间,她的脑中就如捣翻的蚁窝般乱成一片,眼中泪水如泉涌出,双脚本能地乱蹬乱踢,纤腰拼命地扭动着,要把那侵入异物挣出体外。

但由于骆冰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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