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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挑,项飞云竟拿捏不定,宝剑脱手掉在地上。这一下不仅大吃一惊,心想:这是什么剑法?怎地如此怪异?原来当两剑相交之时,自对方剑身之上传来一股冰寒之极的内劲,由剑及臂,直侵项飞云肩井穴。项飞云但觉整条握剑的右手霎那间僵硬麻木,完全失去知觉,被对方借机一引一挑,再也把持不住,呛啷一声,长剑掉在地上。
对方咯咯一阵娇笑,原来是个女子。只听这女子说道:“你就是望日城选出来的剑手么?我瞧武功也稀松平常得紧哪。就这样的武功也要去争什么‘圣域第一圣剑士’,简直笑死人了。”
项飞云凝神打量,见月光下这女子一身黑衣劲装,十七八岁年纪,身材瘦削娇挺,匀称有度,一张脸珠莹玉润,娇胜春花,双目如水,正自笑盈盈地瞧着自己,一时看得痴了,怔怔站在那里。
那女子见他看得出神,玉齿轻吐,噗嗤笑道:“喂,你看够了没有?你这人倒奇怪得紧,为何这样子打量人家?是否只要是漂亮的女孩子你都会如此痴迷相看呢?”
项飞云闻言心中一惊,想到正在楼下打斗的祺清,更是脸上一红,心叫惭愧,连忙收摄心神,问道:“不知姑娘是什么人,为何深夜埋伏于此袭击我等,尚请姑娘见告。”
那女子道:“你不必知道我是什么人,只要知道自己今晚将命丧于此就行啦。哼,真是可笑,就凭你们这样的功夫也值得去举办‘山河擂台赛’,还要角逐什么‘圣域第一圣剑士’?说出来也不怕给人笑掉了大牙。唉,我瞧你们圣域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没有丝毫希望了。也好,我就索性大慈悲,让你们这些可怜虫死在本姑娘剑下好啦,也免得到时候在擂台上出乖露丑,给你们圣域丢脸。看剑!”
一言方毕,手中长剑划过一道银弧,削向项飞云左肩,待到得近前,忽地一滞,长剑陡地改向,唰唰唰连劈三记虚招,再忽然圈转,由下至上,斜撩项飞云右肋。
项飞云说话时已早在提防,见她剑到,侧身闪过,同时左腿扫出,攻他下盘,右手趁势拾起地下长剑,一招天龙八击中的“击奇”,电刺她右手手腕。那女子反剑横削,逼他变招,一时间剑来剑往,月光下衣衫飞动,两人又战在一处。
才交手不到三招,项飞云已感吃不消,手中长剑几次又险被挑飞。其实若单以剑法而论,对手剑术虽然玄妙,项飞云自信尚可凭日前学得的“天龙八击”和“光剑法”应付,远不至如此狼狈。但这女子剑法之中,夹杂着一种诡异莫名的邪功,只要身体兵刃一经与对方交触,往往可借此直侵对方心神,令对手瞬间失去抵抗意识,实是难防难挡。这样一来,项飞云每每出招,均需有所顾忌,不能放手施为,便处处被制。甫一交手,就迭遇险招,手忙脚乱下又拆得几式,那女子剑法一变,身形飘忽,快似闪电般一口气攻出十余剑,项飞云一不留神,长剑被对方劈中,蓦地心神激荡,灵台失守,当啷一声,长剑二度落地。项飞云急忙后退,但觉臂上一凉,右臂已中了一剑。
项飞云手抚右臂,急点附近几处穴道止血,耳际听得祺清曲白均是叱喝连连,声音中充满惊慌失措之意,忽地祺清一声娇吟,显是也受了轻伤。又听得曲白急促地声音响起道:“哎哟,清妹你没事么?我过来助你!”口中这么说,手上却被对手一阵强攻逼得连遇险招丝毫抽不出身来。
项飞云心道:“听着女子言外之意,对方似非我帝国中人,难道他们和街上所遇的那批人是一路的,同是巫国来的么?若果是这样的话,则这次巫国暗中派来我圣域的人竟不止一路而是好几批。那些人说是要到青林渡去,会不会是和另外几路人马汇合?果真那样,祺前辈孤身一人可就危险得紧了。”想到自己几个在酒楼之中已耽搁了这许多时候,更是不禁为祺瑞担心。此时又听得祺清一下闷哼,料想对手甚强,祺清已完全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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