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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老好人，慕离很任性，很爱欺负人，很淘气，还很恶劣……别地没差吧。”
“怎么可能。”旧东西摇头，这家伙完全没有什么体验，怎么可能看出来什么不同。
孟凝盘膝坐在虚空中，歪着脑袋道：“嗯，旧东西，你觉得是没有灵魂好，还是没有身体好。”
旧东西被噎住了，半晌才道：“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啊，我现在在学鬼上身……”孟凝难得露出了小女儿态，笑道：“不如，哪天我上你的身，然后我就有身体了，你就有灵魂了。”
旧东西完全无语，这个孟凝，不是要纠正慕离那残缺的性格吗？怎么现在孟凝看起来反而更像是慕离了？
或许，孟凝只是为了安慰她吧。
对孟凝说声谢谢，旧东西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说得对，还不到绝望的时候，即便是现在没有找到光族人，也没有什么问题，总有希望的。而且，这个世界上，说不定还有其他的办法。”
“对。”孟凝微笑点头，“我们回去吧，慕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