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5页)

般下流的人吗？

边嘟哝去到院子……时间飞快，天已经放亮了，在诺大的院子里转了一圈，却不知做些什么事情好，抬头正看到九儿卧房有阵阵白气溢出窗外，更觉得分外落寞，想想只有孬种可以说话了，溜达进了柴房，孬种正卧在细软的柴草上，这畜生早听到响动，却只睁眼看我一眼，便不再理我，我有些讨好孬种道：早呀，孬种……天已经亮了，我过来和你打一声招呼，顺便来给你送些草料。

非但不见孬种的亲昵举动，还“呲”一声从粗大的鼻孔里喷出两股白气，喷了我一脸水花子……这畜生如此怠慢我，正想抽他几马鞭让它长长记性，才发现身旁根本没有马鞭，忽然又觉得这畜生好笑，便道：孬种……是不是我给你取得这名字不好听，因此生我的气了？

孬种转一下脸，仍不理我，我轻抚几下它的鬓毛，说道：孬种……名字好不好听有什么关系？有些马儿的名字虽然好听，却不一定是好马——你的名字虽然听起来不怎么样，我却知道你是好马……嘻嘻，该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孬种把脸朝我身上蹭蹭，总算领情了，我靠近孬种坐下，正要与它讲几句话，却感觉衣袖中有个硬家伙，取出一看，原来是我下灵山时随手折下橡树精的枝须，这橡树精该有万年道行了，早就练就了金杆玉枝，我取出橡木时，它正灼灼闪光，心想倒是件好宝物，只要念动咒语，就可以把它变化出任意兵器防身……我轻轻一摇，把它变成一条打马的金鞭，我举着它“嘿嘿”笑道：孬种……从今往后你再撒泼有它赏你呢……这可是一条神鞭，轻轻一抽，你的马皮再厚也保管让你皮开肉绽。

孬种“咆哮”一声，腾身而起，我摔了个趔趄，却是笑呵呵的爬将起来道：我知道你又不高兴了……但我就喜爱你这烈性子，像实在人……不对，你不是人，你是马……那就是实在马，嘿嘿。

孬种吃几口地上的闲碎草料，又甩甩马脑袋，这是它向我要草料时的一贯举动，突然想到刚才九儿的叮嘱，要我煮些米粥，我忙放些草料到马槽，凑到孬种耳边轻语：嘿嘿……马儿兄弟，我先喂你，再去给病人准备饭食！

灶台上的水还热，我倒进适量的米粒，点着一根粗大的柴火往灶里一放，又提篮子去早市买回些九儿平素喜爱的糕点和小吃，回来再看灶台，见米已煮的滚烂，粥已经十分粘稠，正好入口，走到九儿卧房前，察觉紫纱帘子里寂静无声，心知不能贸然进去，就轻声喊了两声九儿，她低沉的答了一声，挑开帘子闪身出来，我从她表情上察觉不到什么，急忙问道：怎么样了？我米粥已经煮好了。

九儿疲倦的脸上硬挤出些笑，说道：还好……已经苏醒过来了，只可惜身体虚弱，不能马上下地走动。

我道：能把她平安救活过来也就不错了……她不过是个肉体凡胎，昏死过去久了醒来自然下不来床，倒是你的脸色怎么也有些难看？难道……不会是你施法为她滋补元气了吧？

九儿点头道：其实她体内诸气早断，如果我不输给她一些元阳之气，等她六神一失，神仙来了也救不活了。

九儿定然消耗了不少真气，我道：你快去歇歇……早餐已备好，你吃些东西，找个僻静处打坐，好好恢复元气，气定神原再说。

九儿笑道：我没事……你取些米粥来，我先喂她喝下去，也好让她早日康复。

我端来米粥递给九儿，九儿道：我看她的穿着扮相和肤质，倒像是富家的千金小姐，实在不像落难逃荒的人，等醒来查问一下她是何方人士，早早送她回家……正是如花似玉的妙龄，免得她家人断了消息，整日担惊受怕。

我顺手将九儿的手擒住，她怔了一下，盛米粥的陶碗险些滑下去，我腾出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臂膀，说道：九儿……你先要保重自己，这几日你日夜不停的运法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