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初阳一路专挑崎岖小巷,想尽快甩掉身后这个可能是凶手的人。

左庭筠坐在小巷的屋顶上静观一前一后追逐的两人,他并不打算出手,因为看情形,初阳甩掉来人并不成问题,只是这来人,对石斛却绝对不是个好消息,他正是石大夫最器重的二徒弟杜衡。

杜衡斯斯文文的,本来就不善跑,又不比初阳,对这些崎岖的小巷地形了如指掌,不多时就被初阳甩的没了踪影。杜衡站在一条岔路口旁转圈的张望徘徊,却再也寻不到初阳,只好大声喊:“初阳?你在哪?我没有恶意,只想问你几个问题?”

初阳躲在离他不远的另一条小巷,小声嘟囔:“哼,骗鬼去吧!”

见初阳并不做声,杜衡继续喊道:“你真的看到凶手的相貌了吗?你能不能帮忙把凶手的相貌画下来?”

初阳低声回了句:“去你的吧!”正打算离开,只听杜衡继续说:“我买,只要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买。”

一听有银子,初阳的腿像是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开步离开,即便她知道那个人可能只是用这个方法骗自己出来而已。

银子,我的银子就这么没了,初阳抓耳挠腮的心疼了半天,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小巷。在她的准则里,钱财固然重要,但性命永远在第一位的,说白了,就是非常怕死。因为在八年前她已经死过一次,她不想再死一回。

初阳从小巷出来后,琢磨着要找个安全的安身之所,这让他想到前几天碰到左庭筠和石斛的那个破庙,破庙在山上,人迹罕至,那里应该比较安全。打定主意后,初阳将刚才咬过的馒头吃尽,又将剩下的馒头包好,留作后几日的干粮,直奔破庙而去。

初阳在破庙收拾出一块可以躺人的空地来,半靠着身子坐下,又吃了个馒头补充补充体力。吃完了饭,初阳无所事事,想到左庭筠将自己视为诱饵,他必然也在这附近盯着,便挑衅般的喊道:“喂,那个谁?”

见无人应声,初阳以为左庭筠找到杜衡,便不再跟着自己了,嘟囔道:“切,就知道是个过河拆桥的主儿,我要是被凶手的同伙杀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从窗外飞进一颗石子,正打出初阳的额头上,这力度刚刚好,不会伤人,但着实疼痛。

初阳一惊,顾不得去揉打痛的额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了起来,跑向门外,四处张望,左看右看并没有寻到人,初阳提起的心才放的下来。

石子打到头上的一刻,本以为追杀自己的人到了,出门后看不到人,才反应过来,怕是躲在暗处的左庭筠下的手,惩罚自己刚才的“不敬”之词。

初阳的心放下后,才想起被打痛的额头,她一边揉着额头,一面四处寻着左庭筠:“有本事你现身,暗地里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找了一圈,初阳一丁点左庭筠的痕迹都没找到,不禁大喊:“你到底在哪啊?”

“你是在找我吗?”初阳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初阳包裹在内。

初阳好奇的转身,身后之人正是石大夫的大徒弟白茅,白茅手中的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红光。

初阳的腿发软,只能慢慢后退,牙齿打颤的问:“你要干什么?”

虎背熊腰的白茅步步紧逼,缓缓举起手中的匕首:“这怨不得我,谁叫你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初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是你陷害石大夫!”

白茅对初阳的态度有些意外:“怎么?你不是见过我了吗?怎么现在又不认识了?”

初阳可没心思去解释,只看着那白晃晃的匕首心里发慌,她四处张望,迫切的寻找左庭筠这根唯一救命稻草的身影。

眼看着白茅手中的匕首向自己刺来,左庭筠却仍不现身,初阳着急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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