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3/5页)

不过军中的威信,要建立也是容易的——遇到战火的时候少坐在马车里,骑马扬枪,上去冲杀两把,那群糙爷们立马就服了。

不多时,在军中最受鄙视的便只剩了白南之一人。

宋天天多次怂恿他上战场冲杀,但他顾虑重重,总是不愿。还是后来一群人想要趁宋天天不在欺辱他,越他比武,被他一个个挑翻在地,众军士才知道这个家伙不好惹。

但是白南之始终是受鄙视的:好手好脚好武艺,跟在军中却整日坐车从不上战场,能不被鄙视么?

这次亲征,宗吾的情形比上次更危急,但是不知为何宋天天的心态反而要平和不少,时日久了,她倒是越发喜欢军中这个想对而言单纯的环境。

只以战功论尊卑,战者虽士卒亦引人敬服,不战者虽身居高位也无法服众。

相比朝堂上的弯弯绕绕,战场上的冲杀要畅快很多。初是宋天天还会哀伤这些都是她的子民,几次之后她便看开了,子民也好不是子民也好,两军交战时便只有敌人。

只是她还是定了一条规矩:不追逃敌。

敌人要来打,她奉陪,敌人要逃,她放行,敌人被俘了,她好吃好喝的养着,敌方想来赎人,对不起,要谈条件请派你们的老大来。

但是一月后她还是遇到了一件糟心的事情:原本消声灭迹得就像死了一样的裴竹居然又有了动静。

这动静就是,裴竹又给她捎来了一封信,并且还是用的信鸽——宋天非常疑惑那信鸽怎么会知道刚好飞到她的身边。

白南之知道后很是震惊,立马急着将她浑身嗅了个遍,然后一脸嫌恶地用了些不知道叫什么名的药草配了些颜色诡异的汤水,并亲手蘸着那些汤水将她浑身擦了个遍,里里外外都不放过。

至于那封信——宋天天完全不想提那封恶心的信——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只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宋天天被擦得干干净净躺在床上,不由得又有些愤慨,“装可爱也不嫌恶心。”

“他只是想说他要出手了。”白南之道,“而且把握十足。”

宋天天翻了个白眼,“你倒是了解。”

“奇怪的是,目前为止他都没有过其他的动静,那么又何必特地用一封信来打草惊蛇?”白南之皱起眉头开始了认真严肃地思考。

宋天天勾住他的脖子,“你现在这样干想,哪能想出个所以然。”而后将他也勾到了床上。

第二日她又接到一封信。原本还是迷迷糊糊间,一看到那信,她便立马笑醒了。

这封信严格来说,是叛军高层与她的第一次联络。

那位不知名的叛军高层在信中强调了想要赎回战俘的意图,宣扬了自己反抗朝廷只因为国为民的决心,并言辞恳切地希望宋天天能早日弃暗投明,抛却粗俗落后的封建主义权利,为民主主义作出奉献。

笑醒她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后面一段。

在这封信的后半段,那位不知名的叛军高层异常愤怒地控诉了某位民主斗士在京城遭遇到的不公待遇:那个悲催地家伙被人灌了迷药后直接丢到京城外的一处泥潭子里,直到三日后他才饿得挣脱了迷药的药力,一路又饥寒交迫地带着浑身泥浆走了几个时辰才找到了同伴所在的地方,据说当时他都臭得恨不得被人直接当做尸体。

信件的最末,是几排触目惊心的大字:士可杀不可辱!士可杀不可辱!士可杀不可辱!……

“哎哟!哈哈哈哈哈!”宋天天笑得简直直不起腰:后面那几排大字的字迹和前面整封信都不一样,而且那字迹她还熟悉得很。

白南之在她身旁翻了个白眼,“你何必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

“不多余,真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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