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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答应串通,众口一词把责任推给冯见雄。
按说,刚刚进入大学的少年人,人心多半淳朴,不该这么勾心斗角的。事实上,说句良心话,这一届的法学院的新生,也几乎都是好人。
只可惜,翁得臣却是个异数。他从小耳濡目染父母的工作经历,对各种挖坑下套、吮痈舐痔非常纯熟。
可惜千算万算,翁得臣却没想到冯见雄那废柴居然心理素质那么差,经不起冤枉,竟然气晕了。陈思聪和付一鸣也因为没见过世面而慌了手脚,开始对是否该继续配合翁得臣说谎产生了动摇。
翁得臣只得好生安抚一番陈、付二人,让他们宽心。
但陈思聪不得不担心另一个问题,他追问道:“翁部长,那如果冯见雄一会儿还醒不了呢?我们派谁上场?您亲自上,还是把虞美琴同学喊来?”
翁得臣眉头一拧,心说这个冯见雄还真是给他找麻烦。
幸好,正在他们头疼时,隔壁休息室的史妮可匆匆推开门跑了过来。
“冯同学醒了,他说他没事儿了,一会儿可以上场,请大家继续讨论一下比赛的安排。”史妮可见人都还没散,如是说道。
“真没事儿了?那就好。”翁得臣表面功夫地对史妮可微笑着点点头,一边转头向陈、付二人低语:“这事儿就这样吧,一切按计划办。一会儿随便辩两句,输给数科院就行了。”
第3章 枪没磨完就上场
半小时后,正在忙别的事儿的汪道一接到了史妮可的电话,说是冯见雄醒了,想再请他来观摩一下赛前准备工作,同时把事情说清楚。
校园就那么大,汪道一自然是一伸腿儿就赶到了。
按说一场新生杯辩论赛的小组赛,是没有资格劳动他这个院学生会主席两次亲临视察赛前准备工作、乃至现场观战的。
然而,毕竟刚才冯见雄意外晕倒了,而且是在汪道一的批评之下晕倒的。
而学校里面的干部,无论师生,都是最怕出意外的。
所以,汪道一也只能是默念着“病人最大”,再抽出点时间了不然冯见雄再来个两腿一伸,他这个院会主席也就当到头了。
这支杂牌的辩论队,就在开赛前最后20分钟,进行了一次战术接洽也是本场比赛前唯一的一次战术接洽。
一行人重新在会议桌前坐下时,翁得臣这次见到冯见雄,竟然觉得有些心里发毛。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仅仅半小时没见,昏迷过后的冯见雄,整个人气场似乎沉稳了很多。
此前那种丝毫受不得委屈的“纯洁”似乎彻底褪去了。
倒像是个见惯了大风大浪、宠辱不惊的家伙。
“翁同学,关于没有组织排练的事儿,究竟是谁的锅,我现在不想和你多讨论。”冯见雄见人到齐了,也不废话,仅用两句话镇住了开场,
“在座都是学法律的,做事要讲证据。目前你我都只有人证,没法形成完整的、排除其他一切可能性的证据链,所以这问题先打住吧。从今天起,汪主席作证,你翁得臣再想和我谈正事,请发电子邮件,抄送主管领导。我冯见雄不会再接受你任何口头的指令……”
冯见雄说着,把几张刚刚手写的小纸条推给对面几人,上面写着一串数字,正是他的qq号。
“你……”翁得臣气得言语一窒,竟然被压住了气场,神色有些慌张。
此前一直倾向于相信翁得臣的汪道一,在短暂地皱了皱眉头之后,竟然也产生了一些动摇。
因为没什么职场上勾心斗角的阅历,在场的几个大一新生脑子里都没“谈正事儿要发电邮留档”这根弦。
而汪道一因为已经大三,还做了院学生会的主席,龌龊的扯皮推诿还是颇见过一些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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