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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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时一个穿着狐裘的中年妇人却问:“长安的人都在传:”酒色财气,京城四绝“,代表这个”酒“字的杜姑娘还是排在首位的,但今天杜姑娘怎么滴酒不沾呢?”
杜九娃正要说“拿酒来”,狄伯伦已栏过话头,代她解释,“其实,我觉得京城称得上绝字的,只有色财气三者,但因为少了个”酒“字念来不够顺当,所以,那些好事者就把”五柳居“名闻遐迩的佳酿算了进去,并非指人。”
杜九娃努力将被酒香勾出的馋涎随着满肚子的委屈吞下,还挤出一丝笑容表示赞同狄伯伦的话,好让他的亲朋好友们对她的印象更好。
拉下马车帘后,狄伯伦伸手拉过未婚妻的小手,却感受不到平日握她小手那种兴奋的颤抖,他语带疑惑询道:“你不喜欢”探春宴“吗?”
“喜欢。”她淡淡的答道。
一面盯望着她,狄伯伦忍不住思索!今天这个小丫头不知怎地,看起来是那么那么该死地诱惑人!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即使他毫无印象,但他亟想重温那份销魂滋味。
不!他的良知蓦地出现,第一回是无心之过,可是,如果在婚期之前又重犯同样的错误,那就不可原谅了。唉!老天爷,为什么婚期不是今天?
“可是,你的表情看来不像是喜欢的样子。”他把唇贴在她的手背轻轻刷过,试着稍解无法更进一步的矛盾与莫名的郁闷。
她强迫自己将小手收回,小嘴微噘的向他抱怨,“因为有人欺负我。”
受到这样拒绝,他只有正襟危坐好,免得被她认为不够严肃,“是哪个家伙那么大胆?”
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嗔转了一下,她指着他的鼻子,“你!”
“我?”
“就是你。”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不让我喝酒!”她宣判了他的罪行。
他低低笑了几声,将她扳过身来,好声好气的说道:“这样吧!学针线跟在外人面前不喝酒,这两项你挑一个。”
那些针呀线的早搞得她头昏脑胀,但为了符合“德言容工”最末项的条件,她只有咬牙拚了,这时,听见他要用在外不沾酒的条件来交换,马上忙不迭的点头。
他又笑了,再度握起她的手,边说边吻,“别光点头,选哪一个啊?”
开心之余,她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好!我不在外面喝酒,然后也不要再碰针线。”
收到她眼底的感谢,他觉得即使以后没机会穿妻子亲手裁制的衣衫也值得了。
“聪明的女孩,”他怜吻着她食指端一处针尖大小的红点,体内陡地升起一股欲望,“这样,你也不会再刺伤手了……”跟着便大胆地含住她的手指。
牙齿细啮刺伤的地方令她微觉得痛,但他舌瓣适时的吮揉却又将这份痛楚幻化为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挑逗,她觉得五脏六腑的温度急剧升高,“不要这样……我……我好热……”
他只缓下速度!并没停止。“热?那你告诉我,喝了酒不是也会热吗?那为什么……你喜欢喝酒?”
摇着一张玫瑰颊,她奋力夺回自己的手,结巴的辩解道:“我……喝酒不是要取暖,是……是因为美酒的甘醇,和……和喝过酒后,那种轻飘飘的感觉……”
她的话消失在狄伯伦自制力尽失的唇中。
去他的礼法!他暗咒了一声,全心投身这个压抑许久的深吻。
滑烫的舌尖有力地在她唇间翻腾出比“女儿红”还甜柔的滋味,让她觉得发烧的五脏六腑已经失火了。
“少……啊!”马夫吃惊地车帘放下,过了一会儿才又喊:“少、爷?”
至此,狄伯伦不得不将她柔软的娇躯推离怀抱,“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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