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5页)
月、申初初、秦长歌显然把将来都系在她哥苏南的身上,梨白却不知道自己的将来在哪里,总之终将会嫁人,会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她那父王会很关心,疼不疼爱她无所谓,但有没有用才是她父王真正关心的。
这一次三哥去二皇子哪里很久了,起码超过了十天,梨白不知道那个大昭国的二皇子总是留她三哥在府上做什么,但苏南每次回来的脸色都不好,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那个二皇子显然极看重三哥,很多机密的事都会告诉三哥,包括去年的“屹山大战”那么大的机密都透露给三哥了,也难怪大昭国的大将军黄凤祥在大殿上差点掀了龙案,那一战让大昭国被大竺国活埋了五万人。
苏梨白知道苏南是个极隐忍的人,所有的事都闷在心里,他也就对长歌发自过内心的笑过,对她和父王都没有过,有时候苏梨白倒羡慕长歌,虽知道离国不管她,日子过得有上顿没下顿的,但长歌没有她和苏南那么多忧虑,率性而自私地活着。
梨白正想着心事,忽听到‘乒乓’一声,申初初不知怎么被长歌推到地上,倒下去时,把桌子一起带了下去,梨白吓了一大跳,王老学究一下跳起来了道:“长歌,汝还有没有王法了,汝想至人于死地呀!”
长歌特别不喜欢王老学究那山羊胡子颤微微的样子,听了指着申初初道:“明明她是故意的,那桌子也是她顺手拉倒在地的。”
那王学究一听拍了一下桌子道:“谁看到了,汝们谁看到了,吾就看到是汝把小郡主推到地上了!”
长歌当然不知道王学究是收过江宛月、申初初两府送过的丰厚的束脩的,长歌别说束脩,连杯茶都没喝过长歌的,再加上长歌顽劣,学业又差,自然不可能维护长歌的。
长歌听了哼了一甩袖子抱起书本道:“王先生,小女子头有些晕,先行一步了!”
长歌在长期的战斗中聚集了一年多的经验,不会轻易闹着不上学了,因为知道闹也是白闹,再后来发现王老学究轻易也动不得大家,苏南不开口,他也退不了自己,每次王学究一发火,她就先行一步,回家避风头,等风头过了再若无其事地又回私塾,继续她那东一锒头西一锒头的学业。
刘嫫嫫从苏南经常来看望长歌的举动,很敏感地闻到了苏南对长歌的感情,刘嫫嫫送长歌去学堂,很大出发就是希望长歌可以找到一个好的夫婿,这样“离舍”的日子会没那么难过,离国六年没有送过给养,她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高傲,她总是低下头奔走在别人嘲笑的眼光中,长欣与长歌的处境是没有任何人看好的,就好比买鸡苗鸭苗,明知这鸡鸭都是长不大的,谁又肯出银子。
第七章 长成3
象“离舍”现在这种状况,是多么迫切地需要一个象苏南这样的依恃,这苏南不仅是“离舍”的依恃,更有可能是长欣将来的依恃呀,刘嫫嫫从来觉得长歌不懂事,唯独此次与苏南的结交,让她有些欣慰,觉得长歌有了心机,知道为将来谋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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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两天没来,刘嫫嫫有些失望,长歌更失望,长歌暗地里也觉得奇怪,怎么自己两天没上学,苏南还没来看望自己,要是以前早就来了,她和刘嫫嫫盼苏南的目的不一样,但心情却同样都是焦急的。
没等来苏南却等来了苏梨白,长歌一见苏梨白反有些不好意思了,两人进了屋,苏梨白坐下道:“怎么又不上学了?”
“怕先生还记着那天的事,生我的气!”长歌道,苏梨白便道:“我哥在宫里骑马摔伤了腿,想见你!”
苏梨白话音刚落,长歌的人已经窜了出去。
长歌一气跑到“安月舍”,在“劝墨堂”学了两年,学业没长进,但对苏南的房间却相当地熟悉,所以她一口气就走进了苏南的房间,一股子刺鼻的药膏味,躺在床上的苏南一下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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