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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門fèng看去,只見到書桌一角,桌面桌底都疊滿書,這些日子,他在房間裡,就是讀書彈琴吧。

銘心回到樓下,感到好不寂寥。

三兄妹去了何處,難道真的往巴黎購物去了。

她獨自換上泳衣,緩緩在室內泳池遊了一陣子,上岸後覺得混身舒暢,與電子象棋對弈起來。

這一下就到了下午,銘心似個孩子般渴睡。

銘心到這個時候才發覺故園有多大。

她一個人坐在露台上聽海浪聲。

忽然耳畔傳來隱約的提琴聲,她焉然脫口問:「元宗,是你回來了嗎?」

當然不是。

銘心看了一會電視新聞,上床睡覺。

整晚留意有無人回來,卻不覺有聲響。

天剛亮,先聽到鳥叫,銘心內心牽掛,梳洗後立刻去找人。

看到元聲坐在廚房喝咖啡,說不出的高興。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元聲笑問:「你去了甚麽地方?」

「這話由我問才對,元心呢,還沒回來?」

「這些日子你好像是我們小家長。」

銘心也斟一杯咖啡喝。

元聲問:「為甚麽不問元宗?」

銘心一怔。

「你最關心他。」

「他是病人。」

「你知道他患甚麽病?」

銘心搖搖頭。

「到現在還未知,由此可知你不是好事之徒。」

銘心笑。

「由他自己告訴你好了。」

元聲一回來,故園就熱鬧起來。

他凝視她,「銘心,是我先看見你。」

銘心愕然,「啊,甚麼意思你來了,你看見,你征服?」

「的確是我認識你在先。」

銘心告訴他:「百多年前北美洲篷車隊西征,霸占紅印第安人土地,據說只要策騎騁馳,日落之前所到範圍,都屬於該人,不費分文。」

「有那麼便宜的事。」

「所以,口氣不要像那些人。」

元聲有點委屈,「又聽了教訓。」

銘心抬起頭,「今晨連魯媽都出去了。」

「家裡有點事。」

銘心覺得她不應打聽是甚麼事,故此笑問:「你怎麽不與他們在一起?」

「我特地抽空回來看你。」

「多謝盛情。」

「我是真的。」

銘心看著他,「我也覺得不是假意。」

元聲說:「我要去接更了,待會元心回來,叫她守在家裡。」

銘心攤手,「我不是家長。」

「你說話,她會聽。」

元聲顯然有要事待辦,開著車子離去。

下午,傭人們陸續回來,故園又有腳步聲。

「夏小姐的電話。」

銘心以為是元聲,對方卻說:「我是鄧醫生。」

「是,鄧醫生有甚麽事。」

「病人的手術成功。」

「啊好極了,」銘心由衷的高興。

「有一事與你商量。」

「鄧醫生不必客氣。」銘心納罕。

「病人想與你見面。」

銘心詫異,「我認為沒有必要。」

「我同他說過你的意思,可是他相當堅持。」

「同他說我祝福他。」

「他想面謝。」

銘心覺得鄧醫生有點婆媽。

於是她重申一次:「我不會出來。」

鄧醫生無奈,「打擾你了。」

銘心放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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