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2/5页)

有的痛苦,那么,对于后知后觉了解到真相的当事人来说,如此的情意,将会成为永远卸不掉的心灵枷锁,那不是为你好,而是把你这辈子都困在悔恨当中了。”

雨势从绵软渐至狂狷,顽固的坚持,不肯退让半步,就像那一晚,只有她一个人守候的洞房花烛夜。

今晚,如果没有遭遇变故,本该是她和洛邈法律上的“花烛夜”,结果,又剩她一个人孤独等候,真是讽刺。

不对,这次不再只有她一个。

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这个人:“你很开心吧?”

他的眼波柔软,像沁水的墨黑缎面,睫毛长且浓密,微微颤动:“嗯?”

她故作轻松:“这个执拗的女人,活该让人看笑话。”顿了顿,极轻:“一次又一次的。”轻如弱风过耳,若不是全神贯注,必将错过。

明明是个笑模样,可他看着却觉得心房好像被一根尖利的长刺贯穿,初始不觉怎样,待到感觉到它的存在,已经痛得如此深刻:“夭夭……”

自嘲过后,她终于发现不大的桌面上,居然摆满了各式水酒,顿时露出戒备表情,还夸张的做了个抱胸的动作,双眼圆睁的瞪他:“你有什么企图?”

前一刻还是楚楚可怜的,转眼就变成神经兮兮的,听听她这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嘛,即便沈夜偶尔不按理出牌,但做事素来条理清晰,遇上这么个风一阵雨一阵的,也晕乎,呆愣的问:“企图?”

莫离支起食指,胡乱的点了点桌子上的酒:“我只是感觉有点饿,才跟你进来吃点东西,你叫这么多酒干什么?”

沈夜表情严肃:“陪你浇愁。”

再看她那眼神,简直像是看见了豺狼虎豹:“借酒浇愁,浇完之后,孤男寡女,恐怕就要‘愁更愁’了吧!”又义正言辞的补充:“我很洁身自爱的,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你把这些统统退回去。”

沈夜感觉额角的青筋蹦的有点欢快:“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人么?”

莫离低头翻白眼,特小声的咕哝:“不是那种人,浅尝和辄止是怎么来的。”

“你说什么?”

“我想吃面。”

“家常面?”

“方便面。”

“……”

与此同时,在莫离家里,本身状态就不好的米夏,勉强照顾好自己已经很不错了,分神应对浅尝和辄止,实在有难度,好在,陶赫瑄想到了这一层,放学的时候,陪她一起去接浅尝和辄止放学,顺道吃了饭,接着开车送一大两小回家。

前一晚就没见到莫离,今晚连洛邈都不见了,就算辄止还是习惯性的安静,可浅尝总归是要问的,这可把米夏难为住了。

见此情景,本想着把他们送进小区就走的陶赫瑄,临时改变主意,和他们一起上了楼。

这里对米夏来说,就像第二个家,莫离不在的时候,她自然要端出主人的架势,像对正经客人一样招呼着陶赫瑄。

大家都在寻找洛邈,为了方便联络,手机当然不能关,也就在陶赫瑄刚接过她端来的白水时,忽然听到短信提示音,米夏顺手就掏出手机来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打开一看:看你那张死人脸就觉得恶心,果真是个水性杨花的*,逼长得那么丑,还敢露出来让所有人看,后台是够硬啊,可你别以为删了就没那回儿事了,告诉你,不知道多少人下载到电脑里了,没事就拿出来“欣赏欣赏”,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自己男人躺医院里生死未卜,又开始到处卖~骚,呸!

米夏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当真像个死人。

这么明显的变化,对细致入微的陶赫瑄来说,当然不可能忽视,他将手中的水杯放下,小心询问:“出了什么事?”

米夏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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