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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在丁可颜惨白的小脸上,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墨涵弯腰将她抱起来,心疼的问道“可颜,疼么?”
“我没事儿!”丁可颜虽然很没有力气,却依然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
“丁可颜,**的跟我说句说话能死么,你伤成这样能不疼,能没事儿?你当我是傻子么?”墨涵骤然发怒,厉声说道。
“墨涵,我真的不疼,只是觉得有些晕眩,你能放我下来么?”丁可颜抚额无力的说道。
天知道,如果平时这么抱着她,她一定觉得很幸福,可是现在,尼玛,老娘只觉得很恶心,墨涵每走一步引起的晃动让丁可颜觉得无比的难受,呜呜呜。
墨涵摇摇头,罢了,还是顺着她吧,天大地大病人最大,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大床上,拉过床上的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把我的药箱拿来,再帮我找个大块的镜子。”丁可颜吃力的起身,靠在床头。
“躺好!我会帮你处理伤口。”墨涵开口说道。
“不是,你会么?”丁可颜表示疑惑。
“你歧视老子没受过伤?”墨涵没好气的说道。
好吧,她不歧视,没力气跟他争辩,随便吧!
墨涵还真心被这个药箱给震撼了,他从来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个药箱居然可以有这么大的作用,这真的是手术箱么?确定不是小型的手术室么?
这里面纱布、止血钳、剪刀、缝针、乳胶手套、口罩、持针器、缝线等应有尽有,而且药品齐全,西地兰、肾上腺素、云南白药、多巴胺、阿托品,甚至杜冷丁这种限制药品都有。
墨涵轻轻的用止血钳夹着纱布将伤口附近的鲜血擦拭干净,又取了一块纱布按在伤口上,耐心的等待止血。
“可颜,你的伤口不小,可能需要缝针,你忍着点。”墨涵有些心疼的说道。
对于墨涵这样的人,外伤的处理也是必须训练的一个项目,先用利多卡因局部浸润麻醉了下,接着穿针引线的轻轻将伤口缝合,丁可颜可以感觉得到针线刺破皮肉,和在皮肉中走动的全部过程。
墨涵,你绝对是庸医,要么就是个兽医,丁可颜死死的握紧拳头。
墨涵又轻轻的用纱布覆盖上伤口,用胶布贴好。
整个过程,丁可颜都苍白着一张小脸,轻轻的闭着眼睛,如果不是那睫毛如同蝉翼般颤抖,墨涵都几乎觉得这是一个布娃娃。
她此刻心里到底在想写什么,可有怨恨自己,墨涵本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也不会刻意的去探寻旁人的内心,因为那对他来说不重要,可是此刻他却特别的想和自己这个接二连三受伤的小妻子说点什么?迫切的想与她的灵魂做一次交谈。
“可颜,你睡了么?”墨涵轻轻的坐在了床边,握紧丁可颜的手,触手一片汗湿。
他错愕的拉起丁可颜的手,掌心一片指甲嵌入皮肉留下的痕迹,他以为丁可颜刚刚没有感觉到疼痛,可是她该死疼成这样,居然还一声不吭。
“丁可颜,**的是死人么?你疼了不能说一声么?你是不是傻?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你疼了你怕了,你说一声能死么?”墨涵甩开丁可颜的手,突然发了脾气。
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就发了脾气,要知道从他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发过脾气,纵然他动怒了也就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你看,就让你觉得这个世界好可怕。而且这些年似乎也没什么人和事可以影响他的情绪了,可是自从遇到丁可颜之后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