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了揉眼睛,不悦的蹙眉,为什么?难道自己生病了么?为什么全身上下都酸痛不止,仿佛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般。

她试图翻身,略微用力,双腿间的不适,严重的抗议着她身体的某个部分使用过度,她不禁呻吟出声。

她是个医生,对自己的身体向来照顾得很好,还从未这般的无力,这般的酸痛。

她迷糊的神智突然回笼,昨夜的一切仿佛电影般在眼前闪过,她去酒吧将他接了回来,接着她帮他擦手擦脸,接着她被扑到了,然后被吃干抹净。

这也就算了,反正他们是未婚夫妻,最关键的问题是,他在和她做那件事儿的时候,嘴里喊的却是其他女人的名字。

她的心脏又毫无预警的疼了起来,这种疼痛让她全身发冷,胸口发闷那种尖锐的窒息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抓紧了手中的被子,鸵鸟的希望那不过是南柯一梦,可是身体上的不适都在时刻提醒着她,事实是如此的残酷。

身边的床铺已经冰冷,那个始作俑者已经离开很久了,丁可颜晦涩一笑,还好他不在,不然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么?”墨涵的声音冷冷的响了起来。

丁可颜纵然再鸵鸟,此刻也不得不睁开眼睛,顺着声音看过去,墨涵双腿交叠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落地窗外的阳光倾泻而入,为墨涵的周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整个人看起来魅惑且高贵。

美好得令人觉得这只是一幕幻觉,丁可颜不敢眨眼,仿佛一眨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

墨涵看着丁可颜**裸的眼神,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视奸,他右手虚握成拳,轻轻的放在唇边咳了两声,唤回了丁可颜的注意力,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昨夜的记忆方佛更加清晰了些,那些记忆如同烙铁烫伤了她一般,尖叫着坐了起来。

可是丁白兔显然忘记了自身目前的状态,这一坐起来,薄被滑落下去,白皙的脖子上,锁骨上,甚至是胸前那圆润的小小白兔都遍布着暗红色的吻痕、咬痕还有部分掐痕,是个人就可以看得出昨天晚上某只白兔没干什么好事儿,而且很激烈。

看着这些痕迹,昨晚那**蚀骨的感觉令墨涵不由得下腹一紧,心里暗自想着,男人的身体果然是没有节操的,默默的诅咒自己的小兄弟,你食髓知味么,这和平时代还动不动起来敬军礼,你太不知所谓了。

墨涵的心里百转千回,可是面上却如一潭死水,所有的波涛汹涌都掩藏在表面下,他面无表情的伸手指了指丁可颜的胸前。

丁可颜后知后觉的低头发现自己半身**的面对着墨涵,脸色爆红,快的伸手抓起薄被遮挡自己的身体,那眼神惶恐茫然的样子,让人特别想要蹂躏她。

嗯,将来的日子里有这么一只小白兔可以逗弄,似乎也不错,起码不会太无聊不是么?

“给你三分钟时间,把自己收拾干净。”说罢,墨涵优雅的起身走向外间的会客厅。

“喏,先把这个药吃了。”墨涵将目光迎上穿戴整齐,不安的扭着手指走到他面前的丁可颜,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的说道。

“?q?”丁可颜的脸上尽是茫然,而且墨涵看得出,她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可颜,我说过我可以给你一切除了我的爱情,所以我也不会碰你,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是个意外,当然以后我不会再让这种意外发生。”墨涵冷冷的说道,“在婚姻期内,如果你有生理需要,我不介意你找别人解决,但是别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墨先生,你还真大度。”丁可颜冷笑道,她垂下了眼睑,是因为不爱,所以才不介意吧,墨涵哥哥,我已经如此卑微的爱着你,你到底要践踏我的尊严到什么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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