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nk后,她才晓得真正的爱情不光是依赖和安全感,她说她已经没有多少生命,请我容许她自私。

可不可悲?这就是爱情的原貌。相信吗?在发现她生病同时,我立刻决定同她走入婚姻,我想用婚礼来向她表示不离弃、不让她生病时一个人孤伶伶。没想到,她却用这种方式向我解释爱情。“

“从此,你不再相信爱情、你看不起婚姻,却没办法在她有需求时不伸出援手;你无法不爱她,又无法不容许她为自己自私,在成全她同时,你否定自己、否定爱情。”幽幽地,育箴接口他的话。

多好,当年她送走一个享受爱情的男人,多年后,接手一个否定爱情的男人,老天对她真是优渥,硬要将她的暗恋逼进没有阳光的角落。

“你有透视眼吗?为什么能洞悉我的想法?”

“我是个善于推理的律师。”隐去爱情,她说得云淡风轻。

“是的,我否定爱情,但不管有没有爱情,我活得自在逍遥,就像现在。”他笑笑,喝掉杯中的红色液体。

“希望你能一直逍遥下去。”干掉红酒,她悲悼自己的爱情。

“我会。”他说得笃定。

电话铃响,育箴距电话近,顺手接起。

“喂,您好,请问找哪位?”

“我是周蓉蓉,请问博承在家吗?”

是他的过去式爱情,育箴将电话交给博承,果然,无法拒绝的男人,声音温柔,这通电话,他讲了一个多小时。

育箴坐在他身边,不吭声,静静地听取一小时温情,听他柔言婉慰、听他对她一声一声体贴……

酸了鼻子,笑容变得勉强,垂眉,涩意从颊边散开,吞再多口水,也冲不淡苦味。

她喝酒,一杯一杯又一杯,红红的液体,妄图冲散酸楚,却没想过,酒入愁肠,愁添愁……

当电话挂上,博承发觉酒瓶已空,育箴还在喝,一瓶不够,她打开第二瓶,就算酒不能解愁,起码醉了意识,忘忧。

抽走她手上的酒瓶,博承不认同。

“看,不是我爱藏酒,是你真的会酗酒。”

“生日,难得快乐,要不要,陪我?”摇摇酒杯,她有点大舌头。

“年年都有生日,不必急在一时,何况,酒是越陈越香。”

“你不懂女人,二十九岁后,女人最避讳的事情有三件,不化妆、不减肥和过生日,我的过生日权利快结束了,请你慷慨一点,让我喝个够。”

她笑得夸张,明明白白的开心和清清楚楚的痛苦在心中交战,她开心多年追寻,此刻博承就在身旁;她痛苦他的人在身旁,心思却远在地球的另一边,牵扯住一个生病的女性。

育箴不去预估走到最后,开心、痛苦谁占上风,今夜,她想醉。

最好醉得一塌糊涂、醉得乱心乱性、醉得忘记,他和她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博承望着她因酒精泛红的颊边,她笑容可掬,美到让人怦然心动,为了她的美,OK,举杯。

博承倒满自己的杯子,仰头饮尽。

“冲着你生日,寿星最大。”

再倒酒,干掉杯中液体,他们越聊越High,简直停不下来,到最后,他们轮流唱歌跳舞,从芭蕾、民族舞蹈,到恰恰、伦巴,再到钢管艳舞,他们玩得不亦乐乎……

他们一路舞到床边,拿起枕头棉被,玩起二次世界大战。

她骑上他腰腹呵他痒,他反身把她压在下面获得短暂胜利……她跳上他的背,玩起蒙古野骑,他是不受控的野马,东跳西跳,企图把她摇下地。

酒喝得更多,他们疯到极点,育箴亲他一下,他不服输硬要亲回来,然后你亲一下,我亲一下,从额头到鼻子再到脖子……四瓣胶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