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5页)
是赤多族长悬赏万两黄金要得到的人。
太子被刺那天,最终将萧寒意带走的人经查证确实就是赤多族人。
这里面杂七杂八牵扯了那么多的人事,要想完全厘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为之。
“下一步怎么走?”杜名鹤问。
“静观其变。”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个字——等,等时局发生变化再做新决定,他从来不是贸然行事的人。
就像故意要相应他的话一样,突有守卫禀报,“二王子在府门外求见。”
南尚武微微挑起眉骨,看了一眼沐菊吟,张口,“请。”
南习文的装束虽然与以往区别不大,但气色已似变了个人,他更加阴郁沉稳、更加不苟言笑,轻悄悄的走进府院时,若非有仆人引领,谁也不会注意到他。
“难得二哥这么忙还来看望我。”他打着哈哈,对沐菊吟说:“快叫下人备壶好茶。”
“我不是来喝茶的。”南习文淡淡的说。
他忙说:“哦?那是来喝酒对奕的?菊吟,你快去帮我把那坛中原三十年的陈酒找来,顺便将前些日子文大人送的那张玉石棋盘也一并拿来。”
“老三。”南习文静静的盯着他,“你能不能不和我扯这些闲话?麻烦你让这院子里的人先离开,我有话问你。”
“对不起了,”他的黑瞳中闪着清冷的笑意,“这院子里的人与我不是至交就是至爱,我的事从不避讳他们,你直说无妨,若你不肯说,我也不勉强。”这话里隐隐有送客的意思。
南习文清俊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挣扎,继而一咬牙说:“好,就在这里说。”他扬起头,“如今的形势不用我说相信你也看得到,我希望你能帮我一把。”
“怎么帮?”南尚武也同样正视着他,“你不会想让我杀了太子吧?”
“我希望你替我接管皇城禁军的守卫,撤掉所有可能碍手碍脚的人。”
“碍手碍脚?”他挑衅着问:“他们好好的碍谁的手脚了?”
“老三,我来没想费时问和你说笑话,如今时间紧迫,你到底肯不肯帮忙?”
“不肯。”他回答得斩钉截铁,不禁让在一旁一直静静聆听的沐菊吟陡然一震。
而南尚武的回答并未出乎南习文的意料,他没有任何吃惊诧异的表情,“既然你不肯,你就应该知道这件事对于你我来说各自意味着什么。”
南尚武不语,挺直了背脊,黑眸与他静静对视。
“那好,我不多叨扰了,告辞。”
南习文来去如闪电般迅速,让苏乘风看得头晕,皱起眉头,“他是什么意思?还没当上太子就先来示威吗?”
这时候门外又有车马到来,仆人禀报,“魏公公带来了国主的圣旨。”
好巧!沐菊吟和南尚武的心头同时闪过这两个字,两人依然没说一句话,只是握住对方的手一同走出后院接旨。
旨意很简单,只有几句话——
镇国侯多年戍守边关,为国操劳,屡次恳辞侯爷之名,并自愿交回军国大印,国主虽心有不忍,但怜其辛苦,顺遂其心意,特下旨意收回三王子南尚武除王子之名外一切权力,望其此后能恪尽孝道,共叙天伦。
用词客气,句句只阐述一个意思,就是削权。
南尚武平静的领旨、平静的谢恩,待太监走后,苏乘风第一个忍不住喊了出来——
“国主凭什么削你的权?!”
杜名鹤意味深长的说:“功高震主是第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只怕还是风云际会,一山容不下二虎。”
她立刻会意,“那个南习文,是他搞的鬼?”
“和他脱不了干系。”
南习文来的时机和圣旨到的时候只是前后脚,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