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秦史与〈前秦书〉研究》(第一辑)相关信息 (第3/4页)
女观》一文,主要通过对《前秦书》的《后妃类》与《列女类》两篇文献的分析与考察,对相关人物进行了分类,从而对《前秦书》作者杨聆的妇女观进行了论述、总结与评价,指出“总得来说,杨聆在其所处的时代能够初步的形成妇女观,是具有超越性的……但是其观念仍然是具有局限性的”。[沈三川:《忠烈勇义,匪惟丈夫:从〈前秦书?列女类〉与〈前秦书?前秦后妃类〉看杨聆之妇女观》,2022年11月。]沈三川《梁氏之死:“私门内事”与政治博弈》一文,则抓住梁氏之死这一事件,对其原因、经过和影响进行了细致的探讨,指出“这一看似是‘私门内事’的事件,却不可避免的掺杂进了政治因素,若无光宗在其中的推动,梁氏或许不会走到如此惨烈的结局”。[沈三川:《梁氏之死:“私门内事”与政治博弈》,2023年1月。]
三、“历史书写”
历史学名家傅斯年先生曾主张“史学即史料学”,这是其诸多史学贡献与见解之中“影响最大并在近代中国史学发展中独树一帜的”。[蒋大椿:《傅斯年史学即史料学析论》,《史学理论研究》1996年第4期,第44页。]尽管这一观点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局限性,但其积极作用与相当程度上的合理性是毋庸置疑的。对于历史学研究而言,对史料的研究和处理是至为关键的,而目前研究者所能看到的的史料,往往是前人书写而后留下来的,其中存在着诸多的加工环节,这将极大地影响着后人对相关历史的认识与研究。因此,对现存史料的“历史书写”的研究,便显得十分重要。在东秦史与《前秦书》研究领域,在过去的一年中,有关《前秦书》与其他东秦史相关史料的“历史书写”的研究也取得了一些成果,其主要有张仕一的《从史料取舍中看杨聆的反神怪思想——以〈前秦书?王平传〉与〈开皇四名将别传?王平别传〉比较为中心》一文与张仕一的《制造和睦:从史料取舍中看杨聆对中兴君臣关系的塑造——以〈前秦书〉与〈东都世言〉比较为研究对象》一文。
其中,张仕一的《从史料取舍中看杨聆的反神怪思想——以〈前秦书?王平传〉与〈开皇四名将别传?王平别传〉比较为中心》一文,主要以对《前秦书·王平传》相关记载与《开皇四名将别传?王平别传》相关记载的对比为中心,从史料取舍角度,探讨了杨聆在历史书写中体现出的“反神怪思想”,认为从总体上看,“杨聆对历史材料的取舍基本保持着“反神怪”的原则,体现了杨聆朴素的唯物主义史观”。[张仕一:《从史料取舍中看杨聆的反神怪思想——以〈前秦书?王平传〉与〈开皇四名将别传?王平别传〉比较为中心》,2022年7月。]张仕一的《制造和睦:从史料取舍中看杨聆对中兴君臣关系的塑造——以〈前秦书〉与〈东都世言〉比较为研究对象》一文,则以《前秦书》与《东都世言》中有关光宗、晋王、宋王等东秦中兴君臣的记载为研究对象,通过对比其差别,指出:“在《前秦书》的编纂过程中,杨聆对《东都世言》中有关中兴君臣的一些记载,进行了有意的删弃。通过对原始史料的这些有意识的取舍,杨聆在《前秦书》中将光宗、晋王、宋王等中兴君臣之间的矛盾与不和尽量进行了掩盖,从而尽力塑造出了中兴君臣之间的和睦景象。杨聆的这些努力,一方面,应当是希望通过塑造中兴君臣之间的和睦景象,从而塑造出光宗、晋王、宋王等君臣的良好形象;另一方面,应当也是希望通过历史书写,促使其所在时代(西秦)的臣僚能够忠君事上、和谐相处。”[张仕一:《制造和睦:从史料取舍中看杨聆对中兴君臣关系的塑造——以〈前秦书〉与〈东都世言〉比较为研究对象》,2023年7月。]
结语:回顾与展望
综上可见,在过去的一年多的时间中,东秦史与《前秦书》研究在“政治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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