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页)
看来陶哥相信了我的话,并且带有浓重的个人感晴色彩。怨不得冤假错案那么多呢,凡是涉及到办案人员个人利益的,就可能造成偏听偏信。因此就促成冤假错案了。
花相容把我带回家,我一头扑在我的肉身上,我醒了过来。
花相容在床上匍匐着来到我的跟前,凑近我,“你醒了?刚才我去派出所,那个姓陶的警察……”
“我都知道了,你给我倒一杯水去。”
“是,是是。”花相容侍女般地应着,然后去给我倒水。
真魂和有灵魂的肉身之间,有一定的差别,一方面感到象睡了一觉,有慵懒的情绪;另一方面,好象跑了很远的路,现在终于可以歇一下的意识。我想了想,这可能是作为真魂和无灵魂肉身的两种感觉叠加在一起造成的。
什旦爬到了床上,小眼睛巴巴地看着我,噢,中午没给它吃饭!
“你一天用吃三顿饭吗?”
什旦在嗓子眼里“啊啊”着,这是应答我呀?
我用指肚儿点嗒着它头上的独角一下,“看来你不久就能和我在一起闲聊了。”
什旦知道这是在夸它,美的晃动着头“啊啊”地叫着。
我冲外边大喊,“花相容!你把保鲜箱里的小鱼给什旦拿来!”
花相容在外边答应一声,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她象弄得手忙脚乱的。
什旦很乖巧地爬在床上之后,小木杜里又一弓一弓地爬到了床上,向我走来。木杜里在花盆里,它的身子接触的是鲜苔和土,一定很脏的!我勾起头一看,可不是咋地,它走过的地方,床单上出现一串持续不断的印迹!
不仅是它的印迹,还有什旦那分明的五爪的印迹。它在沙发底下呆着,那是最容易被忽视打扫的地方。
我一看,是花相容出去给我倒水的时候,没有关门,才使什旦和木杜里都进来了,我大光其火,“花相容!你个邋遢婆子!”
花相容赶忙跑进了屋,哆哆嗦嗦地说,“咋地啦咋地啦?”
“还咋地啦!出去不关上门,看让什旦和木杜里把这床单弄的!”
“啊,啊,我错了,我洗我洗,我一会儿就洗!”
“你不洗咋地!你造成的!嘁!”
“是,是是。”花相容倒退着走出去。
我很满足!古人用丫环,不仅仅可以替主人做事,还能使主人颐使气指,发泄这种原就潜伏在人内心深处的意愿。
花相容泡了一壶茶,用一个方盘端进来。
怪不得她说去倒水,倒了这么半天,原来她要烧水、烹茶,涮洗茶具。
我家这套烹茶器具,是我爸在上海世博会买回来了,相当精巧,他轻易不用,要用,就得着实地折腾一番,说得不客气一点儿,他甚至都焚香磕头。
我只要一杯水,解解口噪,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再说,这眼瞅着就黑天了,“早不酒,晚不茶”吗,天黑,入夜了,还喝茶,想不想睡觉了?
这女人,你说,多蠢!
但,你不能埋怨花相容了,再埋怨,你就有点儿过了,不能喝,你就少喝点,哪怕用清茶漱漱口呢,也别枉费了人家一片心机。
我就坐了起来,端起一杯斟好的茶,抿了一口,在口中漱了两下。花相容立即把一个空杯送过来,我看看她,知道她是让我把口中的这漱口茶,吐在空杯里——接受这样的侍候,是很舒服,但不习惯。
不习惯就转而不舒服,走一个怪圈儿。
“好了,拿下去吧。”
“您不喝了,大。”花相容巴巴地望着我。
我想说她两句:你没必要这样,还叫我“大”。想一想,行啊,旁边没人,想叫什么,不过是个称谓而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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