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九) (第3/5页)

女人的手,摸摸女人的脖颈与前胸,然后在压价。

“便宜点我进去玩,太贵了。”

“不贵的,我才三十岁,想便宜找四十岁的,看我皮肤多白,胸也大,身材没得说,服务也好,最低价八十。”

女子见他摸着胸也不恼,还凑着身子轻声哼着:“你轻点,把我捏痛了,嗯——呀!跟我进去吧!”

“五十行不?”山东伙计压着价。

“不行!”风尘女移开了他的手,“下次再来吧,我招呼别的客人哈。\"

我在一旁看着嗤之以鼻,不耐烦地等着。以为他还与前几位一样,上前压价摸胸占便宜,不想他这一次见了这位丰腴性感的少妇,还真进去了。

十分钟左右,山东伙计出来了,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这女人真够劲,又骚又爽,你也进去吧,她真的很会玩……”

“算了吧,老婆会查岗的。” 我挥手往回走,“咱回去吧大哥,出来好长时间了,布还在缸里呢?”

山东伙计,一边走还一边唠叨着他刚才的艳福——

“这女人真够劲。”

那时我们一小时挣2元伍角钱,一天十二小时的班才三十元人民币,除了开销,一天仅能剩二十元,需要工作四天的血汗钱,十分钟就送给了这位陌生的少妇。哈哈,风尘女的钱真的很好赚。

在当今改革开放的浪潮之下经济社会之中,这也许是风尘女非理性存在的一种需求方式吧?

后来与山东伙计一起上班时,闲时再也没有与他一起去逛洛塘河的夜市,自己打打盹,或是喝喝茶、胡乱涂鸦一些文字。

每次他去“风流”一番回来后,继续念叨着他的“韵味”,见我不怎么搭理,也心知肚明地不言语这些肮脏的交易了。

有时他看中了哪位风尘女,又囊中羞涩之时,便软磨硬泡地向我借钱,我却付之一笑。

“没钱!仅带了吃宵夜的花费,忍忍吧,待会请你吃三鲜面。”

血汗钱挣来不易,哪有钱借与他风流快活地造孽?往后的日子,对他更是不屑一顾了。除了工作的话题,更懒得搭理他了。

在针织厂工作了三个月之后,天气便炎热了,蒸汽摇粒是份苦活,操作间又没空调,在夏季布匹出缸时温度可达五十多度,相当于长时间的桑拿浴,身体汗如雨下,水分流失严重,一个班十二小时下来,身体严重虚脱。我便辞了工作,在即将进入旺季加工的皮衣厂,又寻找了一份缝制的工作。

那时在皮衣厂上班,工作时间差不多也是十二个小时,但工作强度比摇粒厂轻松,但屁股很难受,坐在又硬又板实的木凳上,两天下来,便红肿疼痛,半月下来,屁股上便长出了一对黑乌乌的“熊猫眼”。

在缝纫这个行业中,又快又好才能挣到钱,如果产品需返工,那就更耽误事了。开始做皮件,是拿不到高工资的。我们做流水线,在同组之中,有个二十六七岁叫燕子的已婚女人,形象也很标致,对我很是照顾。每次我的流程工序的活干不完时,她都主动帮我解决了,一来二去,大家都慢慢熟悉了。

不加班赶工时,下午下班比较早,便常请在一起吃饭。她是湖南人,喜吃辣的食物,我只能单独另叫一份。

恍惚记得,那是2003年,音乐手机刚流行市面,我思想观念比较新潮,便花了两个月的工资买了一部。在小吃店吃过饭走着回厂里,边走边播放着刀朗的音乐。

谁知燕子很会跳舞,便随着音乐边走边跳起来,我在广东务工那几年,闲时比较多,在工作的公司把简单交谊舞学会了,并还学会了比较难的探戈。这样后来,只要不加班,燕子听说我也会跳交谊舞,常叫我去市里歌舞厅跳舞。

盛情难拒之下,便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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