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虚影子里仿佛伸出一节苏四细长的手指,向狐王勾了勾。

狐王鼻间蓦地一热,有血滴落在苏四的白屁丨股上,红与白,十分的刺目。

突然狐王的双手慢慢幻变成利爪,最后的时刻要到了,他又加快了速度,不知不觉间突然幻变成的利爪在苏四身上乱抓乱挠着。

苏四像是从梦中猛然惊醒一般,沉默中一声高亢的嘶叫响起,火丨辣辣的疼痛让他又禁不住的哭喊着求起饶来:「大王,疼啊……大王,放过我吧!」

挣扎间他头上的钗簪跌落在地上,头发披散开了,混乱中他摸不到刚才咬在口中的盖头,只好咬住自己的一束头发,脸被凄苦和隐忍扭曲了。

挣动中,狐王利爪的尖指甲不时的划过苏四的脸颊、腰部和一切裸丨露出来的皮肤,苏四一声声的惨喊不绝。

狐王按住拼命挣动的苏四,身体颤动了一下,下面一股热流注进苏四的后处。

发泄后的狐王软软的扑倒在苏四身上,他用两只毛耳朵蹭了蹭苏四的脖颈,经过这一场打架似的欢爱,现在通体干净舒爽。

他用指尖在苏四的脸上轻轻滑动,话声里有掩不住的疲惫和慵懒,「娘子,地上凉,我抱你上床,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疼你。今后啊,天天晚上都这样疼你。」

狐王拦腰抱起苏四,手心却触到一大片的濡湿,他心下疑惑,对着烛光一看,满手的暗红色鲜血。

他翻过苏四的身子,青色的礼服上大块大块的鲜红血印子,他头发散乱,脸上的白粉掺了血,额上,半边脸都像被生生撕去了一块皮,鲜嫩的红肉翻过来。肩上,腰上,胳膊上都是一条条的爪痕。

然而这些都不是致命的伤,致命的伤在苏四的喉间,苏四的喉间插着一枚精致的凤首银簪子。狐王的身体瞬间凉了,他把颤抖的手指探向苏四的鼻间——没有呼吸。

突然狐王像是想起了什么,把苏四抱到床上,用大红缎鸳鸯刺绣被将他捂的严严实实。

狐王双手捧住苏四的双颊,低下头在他血已结成痂子的嘴唇上吻了吻,又稍稍离开苏四的嘴唇,略施了些力气,一颗闪着微微白光、夜明珠一般圆润光滑的白珠子,缓缓从狐王的口中滑进苏四微张的口中。

做完这些后,他转身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十分的肃穆和谨严,全然没有了刚才和苏四嬉戏、行鱼水之欢的轻佻和沉溺。

起风了,可风只是在屋子里吹,然而却使人有一种错觉,像它是从雕花红漆木窗的镂空花纹中嗤溜溜钻进来的,屋里的红蜡仿佛被惊吓住了,不住的颤抖动着火焰,像人冻得狠了,不禁上下「咯咯咯」打架的牙齿。

床边上挽帐的帐钩磕在紫漆木雕花床柱上,「磕托磕托磕托」的响。这风是阴风,风里有一股潮湿、冰凉。却见狐王的三魂六魄从地上站了起来,脱离了自己的躯体走进这阵阴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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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2009…11…23 21:04举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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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榴莲

泥盆石燕11

2

前方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窄道,路的尽头是一片茫茫的灰色,四周都是灰蒙蒙的,是一个积满了哀愁的阴天下午。

狐王绯红色的礼服在风里微微摇摆鼓荡,像是有无数个看不见的鬼托着他的衣裳边,随着他的脚步静静的向前走。

窄道边有一座黄顶红漆木柱的凉亭,在黯淡的灰色中,那鲜艳的颜色艳的过分,黄色的顶盖,木柱上的红漆像是包在上面的一层锡纸,仿佛一触碰便会变成纸屑纷纷的落下来。

再往前走,有一座膝盖高的白石碑冷硬的矗在那里,碑心题了三个黑色的大字——黄泉路。

狐王向灰色窄道的尽头一路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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