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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離開，卻看不到她離開之後會面對的問題。

&ldo;徐婧，你知道什麼叫做忌諱嗎?&rdo;她的視線落在一片虛無之中，微微搖了搖頭：&ldo;要是我真的走了，少不得兩處不著好。&rdo;

徐婧愣了一下，她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程析的意思。

儘管在紀錦莀的威壓之下，並沒有多少人敢非議她們私底下的關係，但若是程析離開百瑟另投他家，只要是在這個圈子裡就免不了碰上。

到時候，新東家心裡會有何想法不說，紀錦莀定然是不會舒坦的。

&ldo;或許，你能遇見你的伯樂呢?&rdo;徐婧答了一句，但明顯地有些底氣不足。

程析搖搖頭：&ldo;人心最難說的明白，誰活著沒有幾分顧忌呢。&rdo;說罷，她又指了下那份文件：&ldo;東西就交給你了，有什麼問題隨時歡迎打擾。&rdo;

徐婧看著她站起來準備離開的身影，張口說了一句：&ldo;這件事，我倒是挺佩服你，不過你該不會打算就這樣耗著吧?&rdo;

&ldo;再看吧。&rdo;程析笑了一下：&ldo;以後的事，誰說的准。&rdo;

程析走出辦公室，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已經是下班時間了。

大小姐這會兒總該走了吧。

程析抬手揉了下眉心，然後看著電梯一點點降下去。坦白說，她真是有些怕了宮頤蓁。

大小姐不按牌理出牌也就算了，那股子沒來由的執拗也讓人覺得無法招架。她這陣子的生活狀態好不容易安穩了一點，實在不想要再遇見什麼變數。

只希望大小姐對她莫名其妙的興趣能夠快點消失，這樣子，她也能過的安生一點。

這樣想著，程析已經走出了電梯。

出了百瑟的正門，就是一片熱鬧的商業廣場。廣場的正中心是一處人工噴泉，因為是冬季的緣故，噴泉便暫時關閉了。不過噴泉里的水還依舊更新著，走近了，還能看見路人投擲在裡面的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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