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5页)

。喂,用得着跟看犯人一样让我一步不离屋吗?”

“咦?”越醉庭好奇看她:“不生气了?”

“我生气是因为我以为你会杀我!”宋容不高兴地瞪着他,轻哼了一声:“这两天闷死我了知不知道?你真没人性!”

“人性?”越醉庭瞪大眼睛扑哧一笑,“那是什么东西?不过,这两日未去看你是因为我下了一趟山,我很想你呀。”

他说得轻飘飘的,宋容过耳即散。

“这两日在屋里只好练字了,有点问题,你给我看看。”

宋容直接走到他桌前,将上面乱堆的书信随手一扫,摊开一张纸来。越醉庭靠在桌面上撑着下巴,认真地看她的笔尖在纸上游动。

自这日起,宋容白天差不多都泡在越醉庭书房中,看书或者练字。越醉庭从来不耐烦在书房里呆着,平日都是各种事物压身,不得不为之,现在有宋容在旁,虽不能玩乐,却可以在烦闷时说说话,越醉庭也感愉悦。

阮森离开后的第六天,有人在门外秉道:“教主,左落言的人来了。”

宋容正翻书,听到时手一松,书差点掉落。

终于来了。

越醉庭似笑非笑地看了宋容一眼,起身离开。然后一人在门外恭敬说道:“小姐请随属下来。”

“知道了。”停了一会,她夹着一沓纸出来了。

“这些是……”门外那人犹豫道,却不敢上前检查。

宋容冷冷撇他一眼:“我写的字,不能带走吗?”

微带怒意的声音令那人略躬身,连道:“不敢……”

一个时辰后,有人跑上山,通知道:“教主说,小姐可以下山了。”

宋容垂下眼,心中不知何种滋味,左落言当真答应了越醉庭的要求,用俘虏的两人来换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山下,越醉庭笑眯眯地对一个白发老头说着什么,他脚下躺着两个昏迷的男人,便是他要的江芹、姜风清二人。宋容走下来后,白发老头便不再欲与越醉庭多说:“人既然已经来了,我们就告辞了。”

越醉庭看到宋容后,就连老头说话都不理了,他叹了口气按住宋容的肩膀:“这一去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愿永不相见。

宋容眼眸弯弯冲他微笑:“有缘即会重逢。”

他停了一下,沉思着凝望着宋容,眼神变幻,他喃喃道:“也许,我会想你。”

他眼底有鬼魅的色彩,幽幽深深像是要将她包裹住,她僵了一下,说道:“时候不早了,你我再会吧。”

“等等。”越醉庭忽然拉住了她的胳膊,拉出她拿着的那一厚叠纸:“这是什么?”

他翻了翻,是她平日里练的字。

“你……带走这个干什么?”

他眯起的眼中有质疑,宋容露出恰恰好的一点、极力掩饰却不免露出来的委屈,她说:“就当做纪念吧。好歹还是你教会我写的字。”

“纪念?”越醉庭重复了一遍,“也是,不如你把它给我吧,当做留给我的纪念。”

宋容趁机把纸从他手里拿回来,她被他黑沉沉的眼睛盯得心慌,不知他是否在疑心,勉强道:“那……我们一人一半吧。”

两人像小孩子分糖果一样将练字的纸分了一人一半,宋容便被一直在催的老头带走了。她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中,挑起帘子看向后面,马车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越醉庭还站在那儿,拿着那叠字,看着她的方向。宋容好像被针扎到一样,急忙放下了帘子。

白发老头带着三四十人来和越醉庭交涉,宋容的马车被护在中间,白发老头坐在她的对面。

老头皱巴巴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宋容生怕他会突然甩她一巴掌骂她拖累了左落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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