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 (第3/4页)

爱慕的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客厅里的石英钟滴滴答答地响着。悬挂石英钟也是离婚以后的事,她一个人住在这大房子里显得过于寂静,有时又怕上班睡过了头,到时候好叫醒她她才买了这个东西,她已经习惯了听它的响声,她已经把它当成了守时的好朋友。可是今晚,它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了,刚刚才打了一点,怎么又响两声了?淘气鬼!赵晓娥甜甜地骂着石英钟。

她对男性从来就有不洁之感,包括她已经离异的前夫甚至她的父亲,这也是她为什么要离婚的原因之一。唯独对何伟力,她的心中毫无来由地产生了一种认同感。但即便如此,也仅限于一种认同的喜欢,她是绝不会去越界的,她要清清白白地去去爱慕他,去崇拜他,去敬重他,去感受他,必要时为他去承受、去分担、去牺牲,即使牺牲生命但决不去牺牲别的,她想给他做一个红颜知己。

他有地位、有权利,有妻子,有家庭,我只能和他是朋友。赵晓娥想。虽然她相信,好的婚姻很难顺利走到终点,但是她愿意成为他的朋友,成为他的手足,或许。这是前生注定了的。

人生怎样才算完美?难道仅仅是好的婚姻吗?好的婚姻虽然算得上完美,但绝不是唯一的,上帝要把人不断地赶到世间来是为了什么呢?他就是要人类一代接一代地去追求真善,追求完美。我不企求和他有**的结合,更要祝福他婚姻长久、幸福,我只需要和他心灵相通,苦他之所苦,乐他之所乐,痛他之所痛,幸福他之幸福,这已经足够了。从这一点上看,上帝确实是公平的。

她又想起了今天晚上和他跳舞的情景。在优美的舞曲声中,他一直盯着她,她说了句什么。他也没有听见。耳边轰响着缭绕在二人心头的曲子,赵晓娥明明知道这首曲子是什么。她却故意轻轻地问他,你能告诉我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吗?他说 ,我知道这个曲子的名字叫我爱你,晓娥。

赵晓娥是听懂了的。她也读懂了何伟力,但她却微微地摇摇头,随着何伟力舞上旋律,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只剩下两个人在无边的苍穹之下悄悄对话,心和心的对话,灵魂和灵魂的对话。何伟力问:“你知道我的心吗?”

赵晓娥说:“知道知道。但一切都是不能改变的。”

何伟力说:“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也没有什么需要改变的,我只要你能够永远这样看着我就足够了。”

赵晓娥说:“这不好,心是无需表白在外的。撇开你是我的领导不说,我们只能是朋友,永远永远最好最好的好朋友。”

随着舞曲的**,何伟力和赵晓娥之间再没有说过一句话,也许他们的眼睛已经相互说明了一切,也也许他们谁也不必说什么,只是两人都觉得,这有生以来他们的第一次合舞,在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是人生的最后一舞。

无尽的思念。思念就像歌里的一样,是一种很悬的东西,让人琢磨不定,对朋友的思念只是希望看到他过得好不好,想跟他说说自己的心里话,想跟他玩一玩、聚一聚。爱意的思念是很奇妙的,想要知道他的一切,有时候会想到他有没有在安静的时候想起你来,想拥抱他,给他幸福,想与他以前相处的一点一滴,情不自禁的脸上有笑有泪,这是思念一个最爱的人的最美妙的时候,不论你做什么事情都会想到他,尤其是做和他在一起做过的事情,你可能就会停在那里慢慢被回忆占据。也会在清晨醒刚睡醒的时候就莫名的失神,因为你还没有从梦中醒过来,还没有习惯没有他在你身边的生活。而亲人间的思念又是另一番模样,那是带着浓浓的暖意和淡淡的哀愁。

石英钟已经响了三声,赵晓娥索性坐起来。窗外偶尔传来一两声秋蝉梦呓般的颤叫,夜晚幽静极了,柔和的灯光极有分寸地显现着她如大理石雕像般棱角分明的脸庞,显现着她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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