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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只想著自己的利益,卻沒想到房平東,更沒想到他的繼母會趁機出手。
房平東和房平西是同父異母兄弟,安然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只能說宋致遠這類男人,太不關心別人的私事了,哪怕是好朋友他也不關心。難怪安然一直覺著房家兄弟倆不怎麼像,可房明朝又挺好看,讓她以為美貌基因在房平東身上是隱性的。
很老套的故事,房老爺子的原配是平平無奇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後來他出去闖蕩,數年沒歸家,原配默默無聞把孩子養大。而老家曾經發過百年難遇的洪水,原配帶著孩子據說是被水沖走了,從此兩無音訊。
一直到多年以後老爺子帶著戰場上照顧過他的護士以及倆人的兒子歸家祭祖才發現,路上那個又土又黑的少年怎麼有點像他?
一問,一查,還真是他親兒子,只不過原配已經病死了。
房平東被接到京市,跟父親沒多少感情,和繼母接觸也不多,因為沒多久老爺子就把十六歲的他送去當兵了。
相較他小小年紀在軍營里的風吹日曬的磨練,弟弟房平西則幸福得都沒邊了,從小吃最好,穿最好,上最好的學校,擁有最好的工作,二十老幾不用結婚還能天南海北的跑。
安然不知道怎麼說,可能是作為母親,她是同情房平東的,雖然最先開始接觸的是房平西,可她更傾向於跟房平東來往,可能就是外貌和氣質帶來的安全感吧。
她之所以這麼肯定,是房平東被解除職務解除得太快了,按理來說哪怕不看他這幾年的成績,就是光看房老爺子的面子,也該給個解釋的機會,京市那邊居然也沒來個電話問問,果真是人走茶涼,房平東還姓房,但他已經不算房家人了。
而剛才方小香也說了,京市那邊來人,反覆詢問當晚的事,甚至有點想把她帶偏,讓她出頭指認強姦之事,會帶她上京市並安排工作……真的很像他繼母的手段。
再聯想到去年她發現的房平東被竊聽的事,雖然宋致遠沒明說,但明擺著就是繼母乾的,房平東看在弟弟的份上沒有拆穿她的伎倆,就由她這麼裝著,反正自己從來不在書房說任何重要的事就行……房平東,也只是表面風光罷了。
安然不得不再次感慨,女同胞們啊,什麼都沒有自己好好活著重要,人只要一死,這世上就再也沒有能像你一樣對自己孩子好的人了,想指望男人看在那點可憐的夫妻情分上對孩子好,那還不如把這點希望寄托在買保險上。
當然,再替房平東那位母親叫不平,安然也知道自己無權干涉房家的事,房平東經過這麼一次,對繼母肯定會有點別的打算。她只是對方家這母女倆不知道說啥了,想了一會兒,「房政委可是讓你們害慘了。」
方小香母女倆又是個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是故意的我……」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們去法庭上認錯,承認所有事情都是你們搞出來的。」
「那能不能,我現在就去說明,說是我倆鬧矛盾,我故意說氣話,讓他們放了他?」方小香帶著希望的問。
其實這個法子也能解燃眉之急,可要是誰都能陷害了別人,尤其是共和國的鐵血軍人之後又以一句輕飄飄的「玩笑」「氣話」為由,逃脫法律的制裁,那以後還有人效仿怎麼辦?以後她們要是再鬧矛盾是不是也能這麼輕易陷害人?「強姦」兩個字對女同志傷害大,可男同志也相當於社死了!
想通過讓別人社死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說實在的,安然覺著讓她們多坐幾年牢壓根不虧!她們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房平東找了宋致遠,這罪名可能就坐實了,到時候對鈾礦開採造成的損失她們永遠彌補不了。
所以,安然只留下一句「你們覺得法律是兒戲嗎」就走了,出門立馬去公安局找石萬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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