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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致遠顯然也是生氣他不約束妻子的行為,冷聲道:「你的妻子詛咒我妻子守寡這事,你需要讓她道歉。」
房平東拍著胸脯保證:「好,這是必須的,不僅道歉還要負荊請罪,你們進來坐著,稍等一會兒。」陳靜被安然那大耳瓜子扇得面子裡子都沒了,早早地跑回家來裝死,她原本還想找房平東告一狀,待會兒上宋家給她討說法呢,沒想到安然那女魔頭一口氣殺到家裡來,比她還快。
說著他就臉色難看地上樓去了,一會兒,樓上傳來摔東西的聲音和陳靜歇斯底里的吼叫,偶爾夾雜著房平東壓抑的無奈,看樣子他在好好講道理,可陳靜卻聽不進去,只一個勁的又摔又砸,罵的話也挺難聽,要不知道的話還以為這是哪個村的潑婦呢,別說涵養,簡直就是不堪入耳。
安然自認是潑婦,也罵不出那種話。
宋致遠神色尷尬,男人嘛,終究還是要給朋友留點最後的體面,「我們回去吧。」
安然其實也不是真想要什麼說法,攛掇著房平東打陳靜或者罵陳靜一頓?房平東就不是那種人,她也不稀罕。
她來這一趟,就是想看看他的態度,如果他還是一個勁包庇陳靜的話,她以後就得讓宋致遠遠離他了。
一個是非不分,甚至是見色忘友,幫親不幫理的男人,鬼知道以後會搞出什麼么蛾子來,宋致遠別坑他手裡。
但如果他還能明辨是非的話,安然也不會過多干涉兩個男人的交往,畢竟誰都有交友的權利,她相信宋致遠知道怎麼保持原則和底線。
她能做的,就是讓陳靜付出點代價。
這不,上車開了一段,宋致遠才反應過來路線不對,不是回家,「你還要去哪兒?」
「自然是去能給咱們做主的地方咯。」
「哪裡?」
宋致遠有點搞不清楚,但他知道妻子跟那個叫陳靜的不對付,那可是在京市都有名的大小姐,陳家在京市盤根錯節,聯姻的幾大家族都是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說得悲觀一點,這世上還有什麼地方什麼人能給他們做主呢?
是啊,安然之所以避其鋒芒這麼久,不就是忌憚陳家的背景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前面十年動亂都毫髮無傷的大家族,自己一個小小的國營廠廠長還真拿他們沒辦法。
但俗話說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俗話還說縣官不如現管呢,她現在就準備在陳家反應過來之前打個時間差,讓「現管」好好的管管陳靜。
宋致遠看著她從容淡定地走進書城市公安局的大門,有點糊塗:陳靜只是造謠他幾句,又沒犯法,找公安也沒用啊……莫非,是想找嚴厲安?可他不是在省廳嗎?
帶著一肚子疑問,他歷來知道小安同志是個有主見的女同志,沒讓他幹啥他就乖乖跟著就是,多嘴她會不高興的。
安然進門,直接找到一個負責接待的警員問:「同志你好,如果我要舉報通敵叛國的間諜,該找哪個部門?」
警員一愣,看她穿著體面,說話邏輯也清楚,不像是開玩笑的,這時候對間諜的警惕那是相當高的,「你要舉報嗎?跟我來吧。」
說著,就帶他們到二樓的一間辦公室,安然抬頭看了一下門牌是公安局政治保衛處,這時候還沒成立國安局,間諜這麼大的事兒公安局裡隨便找個工作人員報警也能管,但安然不,她就是要找政治處。
以陳靜家的人脈,這事很有可能會悄無聲息被壓下去,頂多就是大家長嗔怪這個小公舉幾句就完事了,可安然找的是政治處。
此時的政保處處長,是一個小個子的中年男人,看著十分精幹,眉宇之間還有點若有似無的熟悉感。
安然要進門,宋致遠把她拽到自己身後。
安然暗笑,傻子,這人我還真不怕,不用你那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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