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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次归来却发现有点打不过这个浑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挠他满脸花,看他有脸上朝去。最后的结果……脸上没有,最近的一次在脖子上,可也足够让他丢人了。
但……岑染今天没心情办公,光了脚换了短衣短裤在花厅里压脚……这是岑染很久没用的解压法子了!一旦心情不好,跳会子舞就会轻松许多。如果有舞伴就好了!可是哪里来的舞伴?找个太监来?想起来那场面都恶倒,一朝太子妃搂着一个太监跳激情四溢的桑巴舞?想噎死人也不带这种办法的。独舞也是有好处的!
飞旋、踢脚、跳跃、倒身、立起……没有舞乐伴奏,少了许多感觉。可是岑染仍然跳了整整一个时辰,衣衫发鬓全部湿透,才是做罢。出花厅前,岑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个世界有玻璃,可是为什么没有水银镜?
水银?汞?听说好象是从朱砂里提炼出来的。许多皇帝练长生不老药,最后死翘翘的原因主恶。
玩它?岑染有些皱眉,威后的书里没有提到这个,而那东西则是有毒的,玩它的下场是比威后还死得早?人家好歹还算当了回皇后,自己顶着沈世雅的肉皮,才又当上太子妃就死于朱砂中毒?这名声太差劲了。
可是如果不弄那个就弄不出影像来吗?
垫块黑布,隐隐约约;垫块银片,稍好一眯眯;直接放到铜镜上面,我的那个神,卖糕的,那是什么样啊?可是为什么在湖面上看的影像就清楚许多嗯?
连着一个月,岑染什么也不干,整天有空就是拿着一块玻璃板东晃晃、西逛逛,这个上面按一个,那个上面按一下。大多的时候都在摇头,满脸的失望,连带着对其它事务全部没了兴趣。年关将近,景帝养病回宫。宫里宫外的盛宴一场接一场,太子妃充场面的重要日子又来了。因为以前演惯了,所以这次岑染闭着眼睛也知道该做什么了。
只是在景帝身边看到久时未见的韦尚宫,眉毛挑了一挑,而后淡淡一笑,只作不知。当然,看到韦尚宫的同时,就代表会在年宴上看到已经九岁的新云。与小时候不明世事骄矜霸道的模样相比,如今的小丫头一脸恭顺,礼仪完美,除了很幽怨委屈的看看她老爸之外,一点怨恨的情绪也找不到。
“笑什么?”叶锦天如今的功夫练得真叫个好啊,隔着酒杯说话,谁也猜不到他在说什么。
岑染却什么也不挡着,很痛快的笑看一桌上正和缅恩侯家女儿玩耍说笑的新云,有点恶毒的说:“蛮漂亮的一条美人蛇。”才九岁就道行如此高深,再大些,唔、岑染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订的那个规矩。女子二十三岁才可嫁人,意思就是这个小不点还会在岑染南园出现十四年,真可怕啊!
叶锦天无奈的斜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太子妃。以前染染总是记挂着太子妃的身份体统,所以装扮一律中规中矩。可是这次归来后,却是不求端庄只求漂亮,让制衣局的尚宫做的衣服一套比一套惯,哪怕今天除夕大国宴上的礼服,也有诸多花巧。不可否认,很漂亮!可是……叶锦天往下扫了一眼,朝臣们又开始嘴碎了。
贺世仪自太子妃归来后,往东宫递了三次帖子,可是都没有回复。
关于这件事,贺世仪很郁闷,死活想不通为什么。直到韦尚宫再次出现在景帝身边后,真相大白。沈世雅让韦尚宫给卖了!所以一气迁怒诸多,谁也不想见。太子倒是神色日渐轻松愉悦起来,进了腊月居然还在朝上和臣子们开了两句玩笑。
“这算是恩宠?”向朝臣们表示,沈世雅对太子还是有极强的影响力的?建议他们不要乱动?
叶庭杉看着贺世仪的表情发笑,自世静真的束冠出家后,她就很少有这样大的情绪波动了。这次倒好,太子妃的事她总是操心的。搂了过来细细摩挲指上玉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