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回他的身边,道:“这回我不被骂死也会被打死。”她哭丧着一张小脸,爬进他的棉被里,将自个儿里得像肉棕似的,再露个小脸,警告他:“待会儿她进来,你可别告诉她,我在这里唷!”说完,便连头也缩进棉被里。
展无极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从头到尾看着她可笑的举动,若有所思的对“那团肉棕”道:“在门外吆喝的是你的家人?”
“不然还会有谁?”闷闷的声音传来,充满不满。“说来说去还是你的不对。你若没冲进那铺子里,我又岂会救你?不救你,又为何被她发现?现在可好,我定会被捉回去,先用家法压我,再饿我个两三顿,你说,错是不是在你?”银兔儿实在受不了躲在棉被里,没-会儿的功夫就呼吸困难,可还是得忍受住,万一大嫂真闯进来怎么办?
展无极不会告密吧。好歹她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她又将他看作够义气的同伙,他自然不该泄密才是吧?
“无极大叔,你可不能告诉她,我在这儿哦!”银兔儿想想不妥,又露出个小脸警告他,顺便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展无极微微一笑,拭了拭她发汗通红的脸蛋,道:“我不,‘说',行了吧?”银兔儿满意地点点头。亏她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没发觉他语句中的漏洞,连忙又缩回棉被里,将自个儿里得密不通风的。
在那门外,展有容劝道:“无极未醒,你进去又何用?”
“他醒不醒关我何事?先前见那姓展的要死不活,我才让小银子照顾他,如今大夫既说他无大碍,孤男寡女就不该再共处-室,若是让人知道了,银兔儿还能嫁人吗?”“碰”地一声,门便被踹开了。
出现在门口的,自是那气沖沖的白家大嫂李迎姬。她本是来兴师问罪的,一瞧屋内只有展无极状似悠闲的躺在床上,不觉一怔。半天前,她可是亲眼见到那银兔儿像跟屁虫似的绕着大夫团团转,又吩咐下人抓药,又固执己见的非要握着他的手不放,像是生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了似的。迫于无奈,她才让这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而如今──屋内却只有展无极。李迎姬冷笑一番,道:“银兔儿不在也好,免得又生阻挠。展家公子,咱们闲话莫说,你强掳银兔儿究竟是何用心?”
“闪下是谁?有权管银兔儿的事吗?”
展无极那沈稳不变档˙度让李迎姬激赏。她哪知银兔儿正躲在棉被里,悄悄地捏着他的大腿,好似在说──你还在那里闲话家常,先把大嫂赶出去,不然我快憋死了。“在下李迎弟,是银兔儿的……大哥。”
“你姓李,她姓白,怎会是大哥?”大腿又被捏了一下,展无极不禁失笑,好奇这丫头究竟能忍到何时?
“我──我是白家收养的螟蛉儿,先父既死,我恢复本姓有何不可?”迎姬细细打量他的人,忽地痛下决心道:“你是商人?”
“正是。”
“尚未娶亲?”
展无极微微一笑,道:“我已有意中人,就差登门提亲。”
迎姬快人快语道:“白家不须多贵重的聘金,不过从今以后,若有人敢犯白家,展公子可会出头?”“当然。”他的大腿又被狠狠的捏了一把,那银兔儿快闷死了。
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那些恶人硬闯白子园,是白家的事,又关展无极何事了?是她银兔儿忽然变笨,还是他们的对话大过艰深难懂?若不是为了避开大嫂,她早冒出头问他们个清楚了。
迎姬仍是有所顾忌,迟疑道:“白家多年以来男丁单薄,别说难得留下一儿,就连白家女婿──”话还是要先说清楚得好。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那是他们的命,不是白家人的错。”
“好!不过尚有一事你须答应。”迎姬眼露不舍的道:“虽说常回娘家是个忌讳,但你须答应,一年之内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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