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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正霖注視著她:「她能追去膠安一連幾個月不顧自己名聲也要讓你產生誤會,回來之後她可有對你下過手?」

她都還沒嫁給他,只不過與他走的近一些,毀人名譽的事做了,跟蹤的事也做了,現在還能派人痛下殺手,這其中還不包括他不知道的事。

一個連聖旨都敢捏造的人,施正霖絕對相信她還會做出更多瘋狂的事情來,那麼她的預見的未來中,他們成親前後,除了林牧那一次動手,除了那些流言外,難道娉婷郡主就沒有動過想殺她的念頭,畢竟只要她死了,納妾不納妾的旨意作廢不說,誰還能阻止他續弦。

任何的流言蜚語都抵不過直接動手來的乾脆直接,人一死,什麼聖旨都沒用了,更用不著看著他們成親。

蘇錦繡一下就亂了,沒有,成婚之前,她根本不知道娉婷郡主喜歡他,更沒和她打過照面,成婚之後,兩個人之間也沒有瓜葛,她在施家出入用的都是施府的馬車,當初談起關北門的事也沒有瞞著他,她的行蹤他都清楚。

她並沒有遭遇過什麼意外。

不對,唯一的一次,在她嫁給他兩年多後,一次去城郊外,因為前一天剛下過雨,包括她在內,好幾輛馬車一起遇上了山體滑坡,原本他們是可以避過去的,但當時那條路太過於狹窄,前面的馬車又因為亂石變得很慌亂,東倒西歪的,阻礙了車夫在最佳的時機逃出去,最後那些亂石滾下來,把他們都埋在了裡面。

當時被埋在下面,她的腿受了點傷,別的並沒有什麼大礙,那次還是林牧帶人最後來救她們出去的。

想到了林牧,蘇錦繡就想到娉婷郡主,難不成山體滑坡不是意外,本就是要取她性命,那幾輛前後夾擊,駕車技術不過關的馬車,也是為了堵她,以防她避開。

當時那情形,要是埋的時間久了,她的腿或許會留下殘疾,林牧前來救她也許奉的不只是施正霖的命令,而是奉了郡主之命前來看看她死了沒有,見她無礙才把她救出來,原因或許是怕救的晚了她落下殘疾,施正霖要照顧她一輩子?

能做出這樣的設想來,蘇錦繡也著實佩服自己,可如今蘇錦繡也算對這個病弱的郡主有所見解,這個似乎是活在自己世界裡的郡主,能做出許多超乎常人想像的事,她病的只是身子,心強大著,並非看似的柔弱,她都還沒嫁給施正霖,就已經要對她下殺手以絕後患,人在宗廟裡都不老實,那當年她嫁給他之後,那些年她背地裡所做的事,又豈止散播流言那麼簡單。

只是她似乎都避過了?

那次意外過後沒多久,她的腿傷好了,剛好皇上幾次派人去關北門都沒有作用,施正霖就提出要她和四哥一起,去關北門帶領宋家軍,這一去就是五年。

想到此,蘇錦繡轉過頭,對上他的視線,一直是沉默的,而施正霖不言不語的臉上,也就寫了那樣一個神情,對他自己萬分篤定的一個神情:現在也好,預想的以後也罷,對於不喜歡的人,觸犯到了他,猶如周三小姐那樣,他何時猶豫過,更不可能放任著什麼都不做。

她回答不出來。

她以為那是他心中的硃砂痣,可誰知那就是一把斷頭刃,時不時還想往她脖子上湊,前世要湊,最後還讓她湊成了,這一世還要湊。

施正霖仿佛是恢復了一些元氣,比蘇錦繡剛才看到的要好一些:「他就是林牧?」

蘇錦繡點了點頭:「你不是說宮中侍衛中沒有這個人,太子殿下也不知曉,一年多前我在宮中見到過他一次,當時他在替娉婷郡主抓跑丟的兔子,之後我就在花園裡見到了娉婷郡主,但並未再見到林牧,那時我曾懷疑他可能是皇上的暗衛。」

「郡王過世之後,除了王府內養著的一些僕人之外,並沒有什麼暗衛留給娉婷郡主。」娉婷郡主是郡王的遺腹子,出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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