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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她。
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女子的呻‘吟,极力忍耐,又痛苦欢愉的呻‘吟。萧戎歌所有粗暴的动作都在那一刻僵住,一时间万籁俱静。
眉舒却笑了起来,终于破戒了么?以后两人又该如何碰面呢?
越是寂静,却越能清晰得听见内间低泣的呻吟,粗重的喘息,甚至连汗落下的声音都如此清晰。
萧戎歌的脸色苍白如死,仇恨爱情在眼里交替出现,如天空中的星子时隐时浮。眉舒该是高兴的,他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他心爱的男人,便只能一辈子陪着她,可这时她为他心痛!
爱上一个男人,爱上一个世有仇怨,害死他妹妹的男人!这种痛苦要如何承受?
半柱香后门帘一卷,剑潇似乎出来了,萧戎歌僵死的身子忽然便冰释了,竟衣衫也不披的跑了出去!眉舒裹着被单跟了出去,房门外两个男人四目相对,如刀如剑,却各有光华万丈。
剑潇的衣衫是半解的,颈间锁骨残留着眉峦啮咬的痕迹,嘴角沾着她的胭脂,脸色潮红,显然春‘药并没有发散完。萧戎歌衣衫更见零乱,坦胸露腹,汗水淋漓,任何人看了都要遐想无限。
他们那样对视下,眉舒忽然觉得她们该退下了,一个激‘情未退,一个春‘药未解,两个相爱的人相遇,干柴‘烈火,如鱼得水,哪有她们的位置呢?
良久,剑潇愤然而去,“无耻!”
萧戎歌的身影在那一时颓败了下来,如霜打的茄子!他无耻,他怎么能不无耻呢?
内间眉峦蜷缩着身子卧在地上,冬天的地面冰冷寒凉,她的姿态看着让人只觉温暖幸福。血染红了衣衫,那是处‘子的血,她甘心情愿为那个少年而流。
萧戎歌只觉心难受的比流苏死时还要厉害。竟一刻也呆不下去,怅然而去,却在后院的湖泊里看到了剑潇。他正用冰冷的湖水解身上的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胭脂惊黯红尘色
萧戎歌知道那□□的厉害,用湖水也只是治标不治本,潜伏在体内总有一天还会再犯。
除夕的夜下起了大雪,剑潇在湖水里泡了一夜,他便在风雪里坐了一夜。第二天从湖水里起来,剑潇的眼也冷得如雪夜的湖水,看都不看他一眼提剑便走。
“你去哪?”萧戎歌心里忽然害怕起来,似乎他这一走就再也不回来了。
“缙云山。”剑潇冷冷的丢下三个字,萧戎歌心痛如绞,他带着□□回缙云山,回去找他爱恋的师父?让他帮他解毒?他毫无风度的拦住他,伸开双臂挡住她的去路,那是最本能最可笑的拦法,也是最无助的拦法,“不许去!”
剑潇冷笑出声,“你拦得住吗?”手一紧青剑愤然出鞘!他会输给萧戎歌,却绝不会让人拦住他!
“你不许去!”萧戎歌就那样伸着双臂用执著又可笑的姿态拦着他。
剑潇怒极一掌劈面打来,萧戎歌竟不闪迎抱住他那一掌,无限凄绝,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替你解毒!”
剑潇一愣,手便被他牢牢的擒住,两个人身子都是冰冷,可碰到一起却如火般燃烧起来,灼热的烫令剑潇一颤,憎恶的甩开他的手,“替我解毒?把你那些女人都给我是吗?可惜你用过的东西我觉着恶心!”
萧戎歌如遭雷击,而剑潇已挣开他的擒拉,决然而去!
连自己的女人他都觉得恶心,何况自己!原来他不是不愿被人碰触,而是一开始便厌恶自己!他那么讨厌自己,又怎么可能让自己替他解□□之毒?可自己一向不是最厌恶断袖么?竟如何会升起这般心思呢?
那个意气风华的问鼎阁阁主便那么绝望的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眉舒找了过来,“阁主?!”
萧戎歌似已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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