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 (第3/5页)
吧。
点头应了阿容,谢长青迈步时又看到了陈遇之,就开口道:“陈少东家一道去看看?”
“也好。”陈家擅长小儿疾,外伤也上佳,所以陈遇之当然也想去看看,那黄药师都救不了的病患究竟是什么样。
施药制药之人,当有仁心妙手,陈遇之当然也不缺乏,只是在为人上多少带了几分骄躁,例也不是什么坏心眼的,只是处世相较于施药制药要逊色上很多而已。
正在他们要上黄药师来的那条船上去时,就见有人抬了担架走过来:“钟药师大人、梁药师大人、方药师大人……” 抬担架来的是几名着药令袍子的,而药师们多跟在担架后头,病患盖着被子,脸色有些苍白,阿容一看就知道是失血过多,加上海水泡了才成了这模样。
药师们和阿容互致了问候过后,药师们就开始问东问西了,一会儿问:“阿容,在扬子洲有没有人欺负你啊。”
也有的说:“阿容,在这里习惯吗,反正我们在连云山不习惯,没有你这愣头愣脑的在,有些事儿还真是个事儿了。”
总之恨不能把阿容离开连云山后的种种问得清清楚楚,谢长青含笑看着阿容和药师们打成一片,心知阿容将来要是做了连云山的当家奶奶,肯定是没人会欺上的。只怕是他要慢待了阿容,药师们都有跟他翻脸。
而一旁的陈遇之则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不是没见过药师,也不是没见过态度随和的药师,可是没见过这么多药师.也没见过这么多药师冲一个人随和极了地问起居生活,还问得细致极了。
这更坚定了陈遇之的一个念头,那就是阿容适合做当家奶奶,虽然有谢长青这么强劲的对手,可陈遇之也是打小捧大的,当然也不会太过在意。
前头有说过陈家在当朝也是世家大族,这陈遇之就是近支里最显赫的一支,所以也算是当朝上下有头有脸的了。所以他对阿容的那些个想法,倒也不算天马行空,没半点依凭根据。
在陈遇之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阿容已经开始问药师们,关于病患的事情了:“药师大人,不知道这位病患到底是怎么了,我看着只是失血过多,还不知道详细的状况呢。”
这时钟药师开口道:“锐器穿胸而过,扎破了脏腑,且压着血脉,要是抽出来怕大出血。病患本身已经失血过多了,再大出血,只怕来不及救就。。。 …”
穿胸而过,这听着就是很吓人的字眼,穿胸伤及内脏,就放在现代也是件吓唬人的事,何况在这样的时代,简直就是一回天乏术的重伤。不过总要努力一番,总不能看着病患不这么过去。
待搬到平稳处时,阿容掀开盖着的被子,看了眼病患的伤,果然当胸而过,却只是一根削尖了的木棍,约有小儿手臂那么粗,两端应该已经被处理掉了,所以病患才能平躺着。
而那根木棍则当胸扎在了……咦,这位置可有点特别!呃,我后知后觉,大家情人节快乐…”
141.大卫朝的手术与缝衣服
病患当然不能放在船上施治,这时也顾不得什么,陈遇之去套马车,谢长青来驾车,至于为什么谢长青驾车,因为谢长青驾车够牢稳,要换了别人肯定没这么稳。
这也是当初阿容说坐马车颠得很,谢长青就露了这一手,以后在有条件的情况下,阿容就只肯坐谢长青驾的马车了。
一路奔回春怀堂,阿容和谢长青、陈遇之一块儿把昏迷中的病患送进了诊室里。诊室里的琉璃盏已经被升了起来,满室灯火灿烂之中,三个年轻人你望望我,我又望望你。
最后还是阿容先动,她趴在病患的胸口左比划右比划,不时地摸模肋骨,猛地又抬头说:“小月,拿尺来。”
“尺?盛药令要这个做什么,春怀堂里没有,我得上后院取平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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