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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端端的女兒嫁給了你,怎就死了?你賠我女兒。」馮母號啕大哭。

馮氏的兩個嫂子也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撕打陳三金,陳母見狀,急忙護住了兒子,邊哭邊說,「親家,三金又能奈何,是甲主強行帶走了馮氏,三金不同意,還被甲主踢傷了,肚子現在還疼呢。」

圍觀的人也急忙過來勸阻,馮父一邊抹眼淚,一邊制止自家娘子和兒媳。

「岳父岳母,是我無能,沒有護住自己的娘子,讓她冤死,三金一定為她報仇,現已經報了官,一定能還娘子一個公道。」陳三金泣不成聲。

正當馮陳兩家哭成一團的時候,縣衙的捕快已經到了現場。捕快將圍觀的人和親屬驅散,仵作開始工作。

仵作看起來四十出頭,個子瘦小,看起來很精明,他身邊跟著一個像是助手的男子,跟著記錄,仵作一邊查看,一邊述說,旁邊的男子在一旁記錄著。

「頸部有指痕,口腔無異物,胸部青紫色痕跡,為鈍擊傷,死亡時間為昨日夜間亥時到子時之間。」仵作有條不紊的檢查著。

圍觀的人吃驚的看著大牛和二丫,除了死亡時間,別的方面兄妹倆說的和仵作竟相差無幾。

聽了仵作的陳述,陳三金臉色大變,心中的仇恨越來越強烈,他恨聲說道:「差官大人,我要告狀,我要告甲主洛莫逼死我剛過門的娘子。」

衙役看了一眼陳三金,表情沒有太大起伏,「告狀之前,要先寫狀子,遞了狀子後,縣尹便可審理了。」

「差官大人,新娘子是昨日戊時被洛莫甲主帶到自家,今日便見到了她的屍體,這洛莫便有最大的嫌疑,還望差官大人不要偏袒色目人,將犯人洛莫帶去縣衙審理。」二丫提醒衙役。

仵作檢查好,收起了自己的工具,在記錄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對那個三十幾歲的捕快說道:「趙捕頭,我這邊處理好了,你看接下來還做什麼?」

被稱為趙捕頭的男子,朝著馮氏的親屬說道:「早日讓死者入土為安吧,苦主若是要告狀,可寫了狀子去縣衙一趟。」

陳三金對著馮氏的爹娘磕了個頭,悲痛的說道:「岳父、岳母,是我對不住馮氏,我先去縣衙一趟,等我回來,要打要罵隨你們處置。」

「三金,這又如何怪得了你?我等也去,定要為我兒討個公道。」馮母眼含熱淚,將跪地不起的陳三金扶起。

有捕快將洛莫帶了來,和以往對待犯人不同,衙役並未給洛莫帶上枷。

看到洛莫,二丫更加證實了馮氏是死於洛莫之手。洛莫的臉上有幾道深深的抓痕,右手虎口處還纏了白布。她猜想,應該是馮氏至死不從洛莫,並咬傷抓傷洛莫,洛莫惱羞成怒,掐死了馮氏,為了脫罪,將馮氏拋進河裡,造成投河自盡的假象。

陳三金看到洛莫,眼都紅了,他顧不上衙役在場,發瘋一般撲向了洛莫,上去便打,只是陳三金的拳頭落在了洛莫身上,並未造成什麼傷害。

那洛莫豈能白白被打,一雙深邃的眸子開始猙獰起來,飛起腳就要踹向陳三金,眼看著就要踹到陳三金身上,卻看到一個二十幾歲的衙役,飛快的扯住了洛莫。

洛莫狠狠的瞪視著那個年輕的捕快,仿佛要吃了他,那年輕的捕快卻未露出懼色,倒讓二丫很是佩服。

二丫頭一次看到洛莫這麼兇狠的目光,心裡咯噔一下,洛莫竟如此兇狠,連捕快也不放在眼裡,她真擔心,縣衙能否能將他治罪。

「誰能證明馮氏是被我帶走的?」洛莫惡狠狠的說道,說完便瞪了圍觀的人群一眼。

圍觀的人,除了死者的親屬,其他人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洛莫,洛莫又將目光掃向了二丫和大牛。

二丫無懼洛莫的警告,上前一步,堅定的說道:「我能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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