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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的先后两任组织部长都在坐旁听,就连新任省委副书记组织部长江华都在认真做课堂笔记。这是西秦省党校,近几年课堂纪律最好的一次。

刘枫在讲课中一再提到:“提高发展党员质量,优化党员队伍结构,及时处理不合格党员。我们的党不是政治俱乐部,规模上去了,标准不能松;

党籍也不是金字招牌,达不到标准了,党就要有去伪存真保优汰劣的出口。对于党内不能起到模范带头作用甚至起反作用的若干成员,要结合党内组织生活,落实党内法规,加以更严肃处理。”

这一番讲话,很快传遍整个华夏官场,换做是任何一个省级干部讲出这番话,官场众人都不会如此正视。问题是刘某人是燕京党校最红的那个教授,是两任校长的贴心肉,这个人讲出来的话,很大程度上会代表中央的政策走向吗?

早有那些业余分析人士认为,这一举措目的是“团结”和“治病救人”,全党务必从这次讲话中明确一点:党籍不是金字招牌,达不到标准了,党就要有去伪存真保优汰劣的“出口”。

果然,刘枫在延州市党校校长培训班上的这番讲话,被燕京党校收录在册,成为燕京党校学员的必修课。这个鲜明的信号,让所有“病”人都开始心惊胆战,这是坐稳江山的第三代领导集体,想要大开杀戒的先兆吗?

张寒雨坐在裘汉升对面,痛哭流涕:“老裘,赶紧救救儿子吧,这已经进去好几天了,我昨天去探望,那些公安部来的警员,居然不让我进去,我我都想死雨生了!”

裘汉升心烦意乱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哭哭哭,你就知道哭,难道我不想把儿子救出来吗?可是现在风声这么紧,你让我有什么办法?”

张寒雨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丈夫的无力:“可是可是你毕竟是省委书记,他们还是要给你一点面子的吧?”

裘汉升长叹一声:“寒雨,这件事绝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其实你去和我去有区别吗?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妻子?很多时候,你的出现甚至比我效果还要好。”

张寒雨也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只不过此刻关心则乱,失了分寸。经过丈夫的提点,女人终于清醒过来:“老裘,这么说,雨生的关键还在那个刘教授手里?”

裘汉升摇摇头:“晚了,已经不在刘教授的掌控了,现在案件进入刑事侦查阶段,还有中纪委的介入,想要让雨生全身而退,比登天还难!”

“我们雨生到底哪里得罪了那个什么破教授,怎么就把雨生往死里逼呢!”

张寒雨此时就像是普通的家庭妇女,早就没有了西秦省第一夫人的矜持与高傲。在往常,张寒雨是最注重形象的,当儿子出事以后,身为母亲的她,心中只有儿子,再没有任何浮华的东西可以让她动心了!

裘汉升呆呆的盯着窗外,不知道这个西秦省的天空,自己还能看多久?自己的事情也只有自己最清楚,儿子在外面做了什么,裘汉升夫妇心知肚明。

在以往,两个人更多是装聋作哑,不过是赚点小钱罢了,没必要大惊小怪。其实裘雨生在外面也没必要事事找老爸老妈解决,很多时候,这个西秦省第一公子的招牌还是很管用的。

别说在地市级层面,那些地方官不敢给第一公子添堵,就是在省级层面上,裘雨生也是顺风顺水。第一公子在西秦省办事的能力,甚至都要比某位不是常委的副省长强得多。

这也是雨生宾馆集团,在西秦省得以强势崛起的重要原因。地方官到雨生宾馆捧场,就算是花国家的钱,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为自己牟取私利?

有想要升官的,有想要办事的,也有想要解决问题的。尤其是后者,这种人常常是因为被强力机关盯上了,或者被下面举报了,自己感觉不妙,开始走第一公子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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