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4/5页)
了让他们放心,以后他们也不再卖豆面印花就是。如今她摸索的其他几样产品也日渐成熟,要染那种多颜色的花布,以及烂花技术、色拔技术等等,自比豆面防染印花会更高档一些。
只是她得想想,交给孟永良找可靠的人合作,而不是她自己来做,如果她做,不管什么时候,只怕韩家和李家还是要来插一腿。
她跟孟永良商量好,又让他休息几日,专门去想这个事情,她来应付李掌柜。她对李掌柜开诚布公,半点也不藏私,亲自领着他下染坊转悠,看大家干活染布,刮涂涂料等,做出毫不设防真心合作的架势来。
李掌柜很满意,多次说李家愿意出钱帮他们盖大染坊,喜妹却婉言谢绝,说她很想跟李老板合作,可是现在染坊尚乱,等理顺之后再行洽谈,李掌柜同意了。
这些日子喜妹让人暂时将韩家的货减一减,其他小宗单子照旧做。答应二婶的,也不短了她的。原本她想去二婶家转转,看看能不能跟韩二包商量一下租或者买他家的大院子。韩二包院子很大,只是不舍得住,大半出租或者空着。谁知道二婶正关着门跟二叔吵架,竟然为的是二叔替岳丈去县里进货,被朋友撺掇着去青楼逛了圈。谢韩氏因为生气,又仗着自己家离大街远,半点也不怕人,骂得甚是难听,什么家里的外面的,香的臭的,哪个好哪个烂的……喜妹忙跟刘妈打了个招呼,请她遮掩不必说自己来过立刻转身回家了。
夜里谢重阳自学里归来,见喜妹拿着一方桃红色的肚兜,上面印着鲜艳的石榴花,红花绿叶甚是夺目。他知道母亲近些日子总是送喜妹小衣服,大红大绿在灯光里甚是诱人,笑着取在手里看了看,赞道:“这样鲜明的肚兜倒没见过。”
喜妹白了他一眼,“我不穿你自没见,你若见了才找打呢。”
他呵呵笑着将肚兜在她胸前比划了一下,眼波荡荡的,“便穿上瞧瞧。”
喜妹嗔了他一声抢回去,“这是我新染的花型。贴身的里衣若是总绣花,总归是硬邦邦地不舒服,不如这样染的好,轻软又漂亮。若是放在锦盒或者香袋里卖,买了送人都是好的。”
谢重阳垂眼笑了笑,这以后那些读书寂寞的书生,只怕又有的消遣,如今还只拿了帕子四下里唧唧咋咋的,若是有这东西先生都要被气翻过去。
“甚好,为夫自然支持。”他笑着脱鞋上炕。
喜妹听他说好,便又献宝一样捧出一只锦盒,里面五颜六色各色花纹,清新淡雅,浓艳逸丽的总共十几条。她一一摆了给他看,谢重阳却笑弯了眼,目光湛湛地瞧着她。
喜妹嗔道:“你帮我看看,如果放在铺子里,男人们会喜欢买哪一样?”
谢重阳随便指了两条,最后又拎出一条染着拒霜花的樱草色肚兜放在她手里,“我喜欢这条,送给娘子。”她因血气旺,肌肤莹润细腻,白里透红的嫣粉色在灯光里散发着诱人光泽,可惜他也并不多见,只是看见这粉嫩的颜色就会想起那细腻的触感。
喜妹立刻将肚兜都收起来,上了炕放好蚊帐,嗔怪道:“我看你去了学堂,跟着那些色色的少爷学坏了。那天我还听王先生骂一个十五六岁的学生,说他什么……啊,对了,是‘食肉者怀其味尚可体谅一二,你一清汤挂面做什么痴梦。竟然于圣人像下想那等□之事。’你们学堂里难道背了老师,就议论女人去了?”
谢重阳笑起来,“天地良心,你向来说我是典型的书呆子,明呆暗骚,我自不会跟人说半个字。再说即便我坏了,也是娘子教的,可赖不掉别人头上。”
喜妹红了脸,轻轻踹了他一脚,“男人坏是天生的,怎是我教你?我们女人可曾说过那等羞人的事儿只有你们那些臭男人闲着就议论女人,吃过的说滋味,没吃过的说颜色,回到家里说不得还要将别人的和自己的比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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