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页)

而行,冷雨把她激醒了些:“我今天这是怎么了?这种无端的烦躁从那封电报发出之后就降临了,难道这预示着纠缠不清的烦恼将会来临吗?我这样对待阿伦,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她怀着歉疚的心情到了年立伦住所门外。

朴爱源欲按门铃,想了想,又缩回手,转身走开。

朴爱源经过年立伦的车边,发现车窗没有关,拉开按钮坐在了副驾座上,合拢了伞。

雨水灌进来,空座位上已经有了亮晶晶的积水。

朴爱源擦去水渍,下车走了几步回身看了一眼,砰地撑开了伞。

第二天一早,年立伦出了门,一眼看到洞开的车窗,叫道:“哟,坏了!”疾步转到车的另一侧,愣怔住,一把伞挡在了洞开的车窗上,座椅干爽。

年立伦把玩着伞,知道朴爱源来过了,兀自好笑:“嘻嘻,用这种方式向男人道歉,原谅还是不原谅她呢?算了算了,还是原谅她吧,何必跟一个女人计较呢。”谁都不肯说明自己的真正心境,年立伦和朴爱源就在对彼此的防备和关注中过着生活。

在丽江,阿厦丽和金正武以及米拉也正处于微妙的关系之中。

阿厦丽喜欢上了米拉。

金正武在河边找到了阿厦丽,她呆坐着,脚伸在清凉的水里。

金正武走过来,坐在她身边:“阿厦丽,不高兴了?”阿厦丽不知道该怎么和金正武说起自己的心事,她喜欢上米拉,她一定要喜欢上米拉。就因为他从上海来,不知来过几次。其实阿厦丽的心思谁都不明白,她要喜欢的是金正武,然而阿厦丽为金正武感到失望,多少次了,她希望金正武能够说出她希望听到的那句话,可是,金正武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说一些平淡的话把阿厦丽悬起的心再一次重重的放下来。

第二天一早,阿厦丽捧着荷叶粑粑走来,正要敲酒吧的门,忽然发现地上有一张电报纸。

“19日正午十二点整,酒吧会晤,多伦多,2196”阿厦丽手中的粑粑掉在地上,呆立片刻,急切地拍打着门:“小武哥!小武哥!”最终阿厦丽还是在情人跃找到了他,看到金正武独坐的背影,放下一颗心,放慢脚步。

金正武见到这张电报,着实让他慌张了一下。19号,今天不就是19号吗?

汉城的朴爱源一早就起了床。临出门,抓着门把手的时候,她还在幻想年立伦会来接她,那时她就可以大度地说:“用不着我和你说道歉了吧?那把伞就算是我们和解了,对吗?”哪知道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她只好呼啦拉开门,门外是空荡荡的街道!

朴爱源就这样来到了丽江,下了飞机,十一点三十一分的时候,朴爱源到了酒吧门口,她看了看表,整理了情绪,推门而入。

里面只有米拉,朴爱源一愣。

米拉仿佛在朗诵:“男人醉的时候会想很多女人,而女人醉的时候只会想一个男人,那就是,离开她的那一个……但是女人不能理解,离开她未必是不爱她。”朴爱源不动声色地把包里的信笺拿出:“来瓶水,冰的。”米拉打量着朴爱源:“你不是来找人的?”朴爱源观察着米拉对信笺的反应:“不是,只是经过这里,进来坐坐。”米拉看了一眼时钟,十一点三十五分,顿时松弛下来,拿了一瓶水放在朴爱源面前:“小姐,您从哪儿来呀?旅游?跟团还是一个人?”朴爱源的指尖在信笺上划来划去,目光一直盯着米拉:“一个人。”米拉在推销他的地图,朴爱源有点失望。

她要见的不是这个人,她的心思也不在米拉的身上,这天,看来不是一个艳阳天,朴爱源不会满意了。

而在不远处的木桥,金正武和阿厦丽正相携而立,紧盯着不远处酒吧虚掩的门。

朴爱源不由自主地跟上了他们。

朴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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