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鱼肉的楚夕夜。“姓楚的,你怎么了?你说说,或许我可以帮忙,我不走。说什么也不走。”。

看着她一副快哭了的模样,感觉自己全身气流到处乱窜,害怕悲剧再次重演,终于不耐烦地吼道:“马上给我滚,滚……”

赖小天越见他如此,就越是不走,现下也不是问他缘由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丢下他,看着他受折磨而不闻不问?他和她虽没什么交情,可是这几天相处下来,早也不是摇头转身可以置之不理的陌生人。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相信这种情况下也不能袖手旁观。

箫声却仍然悠悠扬扬的持续,犹如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看着别人受尽折磨而享受着变态的欢愉。

这样的箫声,对于赖小天来说,却是平常。

当箫声开始因兴奋而变得急促时,好像受着重重的一击,楚夕夜却已经痛苦的倒在地上,抱着头滚。

好不容易站起来的他,因承受不了疼痛而疯狂的用头撞向身旁的树身,想以伤害自己身体来转移那些无可奈何的痛楚。

她被眼前的情况吓得眼皮直跳,想要阻止他伤害自己。情急之下想不到办法,便以身挡在树前,楚夕夜见她挡在前面,残余的理智让他没有生生撞去。只是痛苦地抓着头嘶喊,那样子已经成了一头受伤的野兽。

终于注意到这诡异的箫声,这让楚夕夜饱受折磨的箫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就好像一个织得密密的天网,把楚夕夜缚得死死的。

不能撞树的楚夕夜,开始奋力的拍打自己的头,摧残自己的身体,痛苦的在树林间乱窜。此时的她早已忘了什么萍水相逢,什么毫无关系,她已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楚夕夜的同伴,是啊,他可是她出来认识的第一个人啊。

她不管不顾的跑过去,从背后死死地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箍住他的手肘。

被困住的人紧咬着牙关,使出全身力气想摆脱这束缚,于是便开始左右乱窜。

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气悬殊,两人双双撞在树上。

他只知道如何让自己的神经好受一点,怎么样让体内狂奔的气流得到发泄和缓解。、

簌簌落下的树叶中,赖小天双眼模糊,嘴角边缓缓流下一丝血来。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紧紧抱着不放手,不放手。

尽管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尽管眼前的这个人跟她不熟悉。

要她弃他于不顾,她做不到。要她看着他折磨自己,她也做不到。

她不聪明,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她武功不高,阻止不了他折磨自己。

这催命的箫声,成了她此生最为痛恨的乐曲。

她使劲的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阻止他伤害自己,就算是伤害她。

楚夕夜还在痛苦的挣扎着,但或许有些累了,力道变小。湿润的液体渗透进衣衫,或许是感觉到她的无助,一只小蜜蜂在月色下飞了过来,在她耳边嗡嗡嗡的说着什么。

赖小天灵机一动,点点头,连忙吩咐它带来更多的伙伴。不一会儿,树林里飞来一大群蜜蜂,全部嗡嗡的飞在楚夕夜的耳边,竟然将那折磨人的怪异箫声减去了几分。

吹箫的人似有所感,停止了吹奏。

瞬间,树林又恢复了寂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远处的树冠上立着一个黑色身影,斗笠上垂下长长的黑纱,纤白的手指露在外面,月色下,指甲上蓦然开着一朵绝美的罂粟花。

看不清里面人的面容,却是一个妇人自言自语的声音,“哼,楚夕夜,这才是个开始了,欠我的,要你们用一生来偿还。”黑影离去,在月下如一只蝙蝠掠过。

林间静了下来,蜜蜂的声音变得格外响亮。楚夕夜慢慢安静下来,赖小天感激的看着,“小黄衣,谢谢你们,没事了,你们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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