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长垣之战 下 (第3/6页)
国有汶阳候做证,保真宗室,说家子有毛病但绝不算大问题,我自愿给叔叔作仆人碍谁事?
刘琰打定主意干一把,叫众人前进的时候留心草木茂密的地方,等那骑士在身后时趁机打个埋伏,恰好有个队将说他熟悉本地,具那人说,前面三里是两条路的交汇处,路北有处坡地草木茂盛,路南是濮河支流与路平行,匈奴骑士虽说骑马,沿路侦查见到结队军士要绕路躲避,而且我们走的这条路更近,必能事先设下埋伏。
大家觉得很有道理,留下几名军士牵驮马和财物慢慢回营,余下十几个人抢先赶过去准备。整个土丘顺着路延伸出有上百米,土坡不算很高但很陡峭,只有一个地点稍缓些可以骑马上坡,南边河水流速很缓,五六米宽深及前胸,下去踩几下河底尽是烂泥,骑马下河一准儿困住,确实是个适合打埋伏的地方。
堵住两头,那骑士要么向北跑上缓坡,要么涉水过河,无论怎么选,一定会失去速度,到时候三五个人围住手戟、套索勾他下马。再不济还有一副弓箭,骑兵没有速度威胁大减,一拥而上近身搏斗定然叫他跑不掉。
有了大致方案还要具体细则,众人商量一番定了个稳妥法子,布下一个口袋阵,在离去路上密密麻麻挖几十个小浅坑,不用多深专陷马腿,骑士打这里逃走必定中计。持弓的壮汉坚决反对,说陷坑会让马腿折断,瘸马一文不值,然而他提不出更好的法子,看着几个军士挖坑急得蹲在一旁不停搓手。
在骑士来路先藏好八个矛手,加上那个反对挖坑的弓手,等匈奴人过去后再出来把路封住。敢回头当面就是一箭,矛手在前顶住再来一箭,他单人独骑拖延上几分钟,等大家伙儿赶到一齐勾他落马。若他不走两边冲上坡地更好,在唯一缓些的位置埋伏下五个人,坡中挂上两道绳索绊倒就捉,没被绊倒就拖住等大伙儿赶来,平地你有速度上坡可没有。
不担心南边小河,他可不知道水究竟多深能不能过,再者说河底全是烂泥,说不深至少也能到马前胸,下水踩上烂泥马还不如人走的快。为了防止万一还是预备好两个矛手,在众人一致提议下,刘琰被安排到这个安全位置,听到封路几人呐喊就冲出来,在哪下水就跑到哪儿用矛尖封堵。南边你上不来,想回去众人也已赶到河边,妥妥瓮中捉鳖。至于满是陷坑的去路则没分人手,如此密集的坑还能冲过去算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就随他去了。
刘琰满意的摆弄铜锤,一个小兵看挥舞起来颇为费力,悄悄送了跟木棍,反正也用不上陈王子厮杀。刘琰认为还是要威武些,耍一根木棍算怎么回事?第一次带兵作战格外慎重,反复推演这个计划,感叹真是天衣无缝。排兵布阵,利用地形,揣摩心里,先手后手,领军初阵竟然如此精彩。
此战过后要加倍赏赐众人一二,回去必会宣传自己临阵风采名将之姿,想到此处心中豪迈不已,仰天咧嘴却不敢大声吼出声,生怕如此完美的伏击被喊声搅乱,紧握拳头心中激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不住暗赞:真当世麒麟儿。
远处马蹄声由远及近紧跟着一声呼号,起身观瞧河对岸,匈奴骑士已然勒住战马,来路被八个矛手挺矛封住,矛手贴在一起列阵,齐声呐喊缓步前进,强壮汉子弯弓搭箭对着骑士随时准备发射。
刘琰这边两矛一锤也呐喊着跳跃宣誓存在,边喊边对着河对岸的匈奴骑手舞动兵器示威。现在看的很清楚,匈奴骑手一张娃娃脸没有胡须,身材很壮硕,头带椭圆形皮尖帽,两条长长护耳毛茸茸翻至脑后扎住,动物皮毛做成紧袖无扣袄子,腰上用粗麻绳绑紧,露出一块紧实胸膛,看那皮袄子隐约还是右衽。
马身上几条皮带挂着木棍短斧,骨朵绳索,还有些没见过的物件满满当当,身背好大一张弓,还有一张漆黑铁弓没有挂弓弦横放在马身一侧,直直的老长一根弓身估摸比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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