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偷偷地将酒壶放到身后,才答道:“没什么,刚刚在喜宴上酒喝多了,出来醒一下酒。”
“醒酒需要带着酒壶吗?”萧木眼尖,早看到了被萧落烟刻意藏于身后的酒壶。
“爹……”被揭穿的萧落烟有些无奈。
“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萧木再接再厉,不让儿子蒙混过关。
萧落烟叹口气,“爹,儿子是不是做错了?将个好人家的女儿送到府中嫁给大少爷,外头的人都说,她会……会守活寡。”
“你就为这事烦心?”萧木有些不置信地看着儿子,“落烟,你这么心慈手软怎么做得了大事啊?在滕家,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别感情用事。”
“是,落烟知道了。”萧落烟恭敬地行礼,又问道,“爹,你这么晚了,不在帐房做帐,不去前厅喝酒,怎么跑到这边来了?”
萧木神色自若地道:“二夫人那边这月的月钱还没领走,我给她送过去。”
“二夫人的月钱?”萧落烟一愣,“爹您派个小伙计给送去不就行了,怎么您老人家亲自跑一趟?”
“我做事,需要向你请示吗,萧大管家?”萧木的脸色忽然一沉。
萧落烟慌忙道:“孩儿不敢,孩儿这就去前厅招呼宾客们。”萧落烟行完礼,往前厅走去。看着满堂宾客,他微微叹了口气。这里,终是别人家啊,而他,是下人,也是个过客,仅此而已啊。
后院,看着萧落烟离去的背影,萧木终于深深地嘘出一口气。落烟他,应该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吧?
*
前厅喜宴还在热热闹闹地举行中,却听正门口一阵喧闹传来,有个家丁匆匆跑进来,火急火燎地找到滕尚儒道:“老爷老爷。宫里来人了!”
“哦?”滕尚儒忙整整衣衫,到门口迎接。
“哟,滕侯爷,你家里好热闹啊。”下了马车的大内总管赵世杰看着滕尚儒笑眯眯地开着玩笑。
“赵公公过奖了,不过是普通家宴而已,有些仓促,让公公见笑了,里边请,喝杯薄酒。”滕尚儒谦恭地回答道。
“侯爷过谦了。”赵世杰说着便往里走,“皇上知道侯爷特地开了九百九十九桌酒席为大公子祈福,所以特地叫咱家过来给送些礼金。”
萧落烟的无奈(2)
“有劳公公了。”滕尚儒带着赵世杰到了正堂,叫了萧落烟及三位夫人一起,贵听圣旨。
“皇上有旨,文鼎候长子小登科之喜,特赏黄金,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两——”
“赏,布帛九千九百九十九匹——”
“赏,大米九千九百九十九石(dan)——”
“祝两位新人从此长长久久,同偕共老,钦此——”
圣旨念毕,滕家三呼万岁谢恩。看来这皇上也十分清楚滕家是多么迫切地需要“长久”这个词。只是,皇恩如此浩大,倒让滕尚儒有些担心起来。
俗话说,物极必反,当年滕家对仓隐帝有恩,所以仓隐帝登基后不停地给滕家各种赏赐。在外人的眼中,滕家是深受皇宠,风光一时无两。
只是,自古以来,有多少看过皇上落难之时潦倒样子的人是善终的?
所以,滕尚儒在仓隐帝要给他封赏的时候,他宁愿只要了个文鼎侯的虚衔,不受俸禄,回家做做生意,过过日子。
但是,正因为这样,皇上反而更加器重他,京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他滕侯爷在皇上面前说的话是很有分量的。
只是这举国上下,朝野内外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看着滕家最后的结局?在滕家越来越风光的背后,却隐藏着滕尚儒越来越浓的担忧。
“萧管家,多日不见,越发精神了。”赵公公宣完圣旨看到了萧落烟,随口道,“皇上近日要去南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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