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可以就让这件事情这么过去了,乖乖的当曼侬记忆中那抹不堪,彼此再无交集的从此淡忘。但,他不愿意。

两日前意外的亲密,更加让他确定了一件事,他不愿意放开她!

他不知道不愿放开她的背后将代表着什么意思,但他很有兴趣去弄清楚。

可是她现在连他的电话也不肯接……

抿紧的薄唇蓦地上扬起一个弧度,从公文包里拿出她的手机。这支手机是四个月前他帮她办的,而她的开机密码居然从未更改过——1220,他的生日。

他开机,按键进入通讯簿,找到快速键“1”,他没发现自己正在皱眉,专注的看着上头的标示——汪洋,唯一的爱。

唯一?这位小姐连他算在内,共谈过五次恋爱,面对她的第六任恋人居然好意思写上“唯一的爱”这样的字眼?那前五任算什么?错爱?假爱?

眉头不自禁皱得更紧,过于用力的按下拨号键。没错,他要打电话给汪洋,既然找不到曼侬,那么找那个叫汪洋的男人也是一样的道理,曼侬一向是紧黏在恋人身边的,找到汪洋,就形同找到曼侬,肯定的。

“喂?”不多久,电话那头传来斯文温和的声音。

“汪洋?”精光闪耀的眸子一敛,被长长的眼睫毛盖去大半,深不可测的,一如他淡得闻不出心绪的声调。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范姜颐。”不多做介绍,直接道:“有件事麻烦你。”

“……呃,请说。”

“请你将电话转给曼侬,我找她。”

没错,他找汪洋,当接线生。

“厚!居然连爵士舞都难不倒你!你还说没学过!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假仙的人是学生们票选第一名最想盖布袋痛扁的那一种?!”七朵花们拖着残喘的身躯分别爬到角落去挂着。唯一还能动的就只有嘴巴了,东呱呱、西呱呱的,此起彼落的声讨着那个还能安好站在全身镜前整理头发的何曼侬。

“什么假仙?”何曼侬也是喘的,当然也非常累,不过她一学不来在地板上表演天鹅垂死,二嘛,爱美是她的第二生命,一有休息机会,先打理好自己凌乱的门面永远是第一件要紧事。

“你在学校时一定是那种骗同学说在家都没有读书,放松同学戒心,结果却考得比谁都好的那一种顾人怨的家伙对不对?!”

“对对对!而且在成绩公布之后,还会说‘哎唷,人家真的都没看书说,怎么会考第一名哪,讨厌!'这种话来气死人!”

“我没有。”何曼侬无辜地说。她成绩向来中等,别说第一名了,她连第十名长怎样都没见过。

“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你吗?这些日子以来,你说你不太会跳现代舞,不太热芭蕾舞,对踢踏舞更是陌生,结果呢?你马上就上手!还好意思跳得比我们都好!要知道,我们可是艺术大学戏剧系出身的人咧!我们平常更在舞蹈教室打工赚生活费养活自己,兼之养活我们的兴趣,而你,你这个只会吃暍玩乐的千金小姐怎么可以跳得这么好?!天呀!这是为什么呀?!”惨嚎。

这时有朵花戏性大发,摆出国剧苦旦身段,开始咿咿呜呜起来——“细端详,这是哪家阵仗?觎着她,教我心儿好感伤。不思量,心底全无主张。年华相仿,马齿却是徒长,哭得我断肠!呜呜——咿咿——哎哎哎。”

另一朵花就火爆一些了,爬过来,抖出莲花指,接着唱:“恼得我无明火怎收撮,泼毛团怎敢张罗!卖弄她一身舞技,可恼妖娆!看我一扇子轰得你筋斗一翻三千个,除妖也。”

何曼侬听得一头雾水,梳好了头发,说道:“你唱歌剧我还可以理解一点点,歌仔戏我就没研究了,你们唱的跟杨丽花不太一样我倒是听得出来,凌波的‘梁祝 好象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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