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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弱小之辈,所以应当是左护法入赘右护法屋里。”
“最后呢?”
“他们每天比武,哪天谁输了,就去赢的人屋里住。”
蜀玉眼角一跳:“你们那右护法倒是强女子。左护法技不如人,雄伏女子身下是理所当然。”
唐烆点头:“教主也是这么说的。”
蜀玉睃了他一眼:“燕明山的教主更是一位奇人,怪不得能够统领这么多教众,对抗武林正派。”
“这是外人看到的,其实,教主的夫人更加厉害。”
蜀玉来了兴致,眉花眼笑地催促:“说说看。”
“我当时小,都是师父告知我的。”男子索性将她抱到窗边实木雕花躺椅上,给她盖了灰色兔毛薄毯,又叠了塞满了鸟毛的柔软靠垫放在身后,这才坐在一边墩上,一手搭着她脉搏输送内力,一边回想:“据说教主夫人曾经是宰相的幺女,从小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颜如渥丹,音似燕语莺啼,身姿艳冶柔媚……”
“等等,”蜀玉贴近他眼眸,轻笑着问:“你一个武夫,形容女子容貌真是字字珠玑,原来我小看了你来着。”
唐烆呼吸一滞,眼珠瞥向一边,再落到她翕动的唇瓣,缓慢地道:“哪里是我形容的,都是师父经常唠叨这几句,我听多了自然记着。那教主夫人喜静,甚少出门。我去教中又少,就远远见过两次,都瞧不清楚。”
蜀玉满意的点头。她还以为这个笨瓜闷骚男子真的会盯着教主夫人瞧呢,原来是他有个好色又酸溜溜的师父,也怪不得教出来的徒弟有些愚笨。她拍拍男子手臂:“继续。”
“师父说,教主夫人其实是被教主偷回来的。”
“原来你动不动就挟持我这一招是学了你们教主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那教主夫人真是可怜,好好的官家小姐的逍遥日子没得过,偏生做了这燕明山的教主夫人,日日夜夜受人指点,还要担心受怕的,怪可怜的。继续。”
“教主夫人入教之后,就一直深居简出,一年后生了少主。之后,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一个正派女子,找上了燕明山,说教主趁夫人怀孕之时,教主下山对她做了禽兽之事,她现在上门来讨个说法。”
“邪教的教主,和正派女侠的一 夜 情,狗血的话本杂记里面写烂的故事。然后呢,教主夫人被人欺负了?还是轰了对方出去了?不对,深居简出的女子要么是懦弱胆小,要么是精明内敛之人。唔,继续继续。”
唐烆定定地望着她:“其实,你与那教主夫人有些类似。”
蜀玉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只催促:“宰相千金,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比较的。快说之后如何。”
“因为当时教主不在燕明山,夫人就派人请那女子暂住,说教主回来一定给她讨个说法。然后一住就是半年。这几月中,那女子就住在教众聚集的日月山庄上,每日里见着的不是貌美妖冶如狐的女子,就是邪魅多情,寡心寡欲,或粗犷豁达,儒雅如仙般的男子。没过一月,她就与另外一号称‘伤情绝心绝无牙’的教众走得亲近。再过了一月,居然被那教众的情人给捉 奸 在 床。”
“于是,讨教主一个说法,变成被教众女子给反讨伐了?那正派女子说好听的是单纯直率,敢于追求正义和真爱。说难听的是不知廉耻,不懂人情世故,肆意妄为,又没节操没定性没脑子的女子。唉,应当是被父母给宠坏了的正派小姐吧,可怜见的。被 捉 奸了,自然没了小姐派头,只能任你们燕明山的众人拍扁揉圆,要她如何她就只能如何了。”又恍然大悟道:“你们该不会让她选择,想要跟那情男在一起双宿双飞还是名声扫地地回到江湖吧?”
唐烆眉头一跳,笑道:“你怎知道的?”
“你们与名门正派斗了这么多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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