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自然是,”男子一眼瞅向旁边一脸古板的老管家:“高手的暗中所为。老管家应当是在捧上锦盒之时,就用内力激震这石头。等到黄小姐带上,石头受到外力,就自然而然的碎了。”
“好眼力!”
“过奖过奖。”
蜀玉侧目。在这种场合,面对着这样的两个人,怎么看都是不容得她插话。何况,她也没有让自己做沙包的准备。如果说,她不用支付祁妄银子的话,倒是会站在情理方面替对方遮挡一二;如今她跟对方却是银钱交易,自然得由男子一人承担她父亲的所有试探和压力。
正准备好好的看一场好戏时,就听到蜀老爷淡淡地对她说道:“这石头好歹也没有粉碎,玉儿你再拿下去掂量一番,根据大小画个图样,再改成小件的配饰,也好放在铺子里再赚一两茶叶钱。”
这是在赶人了。蜀玉小小郁闷一下,口中应下,也不看祁妄,就随着管家捧上那些破碎的‘祖母绿’,往厅后绕了出去。
才迈出大厅,就看到小蝶紧张兮兮的守在这里,悄然一笑,自己带着两人居然又左拐,去了偏厅。管家忍不住在身后唤:“小姐,你该去歇息一下了,在外这么久,担心身子吃不消。”
小蝶已经撑着蜀玉的手臂,回头对老管家笑道:“小姐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心里惦记着事情,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去后院。还不如让人将熬着的药送过来,先喝了才是正事。”再在偏厅扫了那平日里经常偷听的椅子,让蜀玉斜靠在上面,一边耳鬓靠在木板上,正儿八经的开始听壁角。
小蝶还嫌不够,又拿了一条薄毯盖在蜀玉膝盖上,看小姐那番专注的样子觉得好笑,打个眼色,才拖了无奈的老管家去了外面。
蜀玉对自身之事亦无所觉,只隐约听到自家父亲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白棋居士闻名已久,历来只在宫中与江湖行走,甚少在寻常民间露出真容。如今一见,实乃老夫三生有幸。端居士容貌,敢问一句‘居士如今高龄几何?’”
祁妄的声音平淡冷静:“不瞒蜀老爷,白棋居士成名之日正行弱冠,如今已是知非之年。”
“哦,如此也是五十之上了?”
“正是。”
蜀老爷沉凝一会,突道:“这白棋居士又是公子何人?”
一墙之隔的蜀玉眉目一动,醒悟过来。到底是老狐狸的父亲,只凭借着祁妄的一句话就知道他不是那白棋居士。这样就不用担心父亲真的如同古代的众多老顽固那般,因着一个‘授受不亲’的理由,让她嫁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子了。
缓缓呼出一口气,正好瞄到小蝶捧着热乎乎的药碗过来,这才感觉心口一阵阵的发闷,两边太阳穴更是不停地抽痛,这是费神太多的征兆。一边嘀咕着这个身体的没用,一边还是任命的捧着药碗喝干了里面苦涩液体。
再听去,依然是蜀老爷的声音,坚定有力地道:“恕老夫无法让爱女嫁给你那位‘白棋居士’!”
蜀家虽然是商人世家,到底还是富贵之户,除了蜀玉,上面的两位姐姐有一位是嫁给了官家,另一位是嫁入世家大族,皆为正室。作为幺女,从小身子又弱,一直是家里重点守护之人。蜀老爷自然也犯不着为了自家名望,而委屈三女的终身。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蜀老爷又道:“老夫更是不能将玉儿嫁给一个无根之人。”
蜀玉“嘁”笑出声,她的父亲骨子里果然还是根深蒂固的认为,女子嫁娶需要门当户对。
祁妄既然不是白棋居士,又身无分文的漂泊在外,自然是无家或是有家不能回之人,也算是‘无根’。
外面的男子答话也越发轻松:“小生深感学薄,自认也是攀不上蜀小姐此等伶俐女子。只是,今日之事太突然,小生恐坏了蜀小姐名声,故才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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