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印光法师文钞白话文解释三十一 (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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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证了密宗的妙处,与显教的妙处相同。这便是原本想要推尊密教,实际上却证明了密教、显教在同一高度。

彼之所论,乃约教而遗机。(光)乃约机而论教之利益。盖契理而不契机,则不能感应道交。所谓说法不投机,便是闲言语矣。大意如此。

他的论述,是针对教理来说的,却忽略了众生的根机。我是结合众生根机来讨论教理对于众生的实际利益。因为(修行)如果只契合教理而不契合根机,就不能够感应道交。所谓"说法如果不合对象的根机,就等于是在说没用的闲话",大意是这样的。

(光)所说多络索,兼以目力不给,凡属信札,概无存稿。一位摄一切位,而从浅至深,行相仍复历然。

我所说的,大多比较罗嗦,又因为视力不好,所以凡是写的信,都没有保存底稿。"一位摄一切位,而从浅至深,行相仍复历然(一位统摄一切位,而从浅位到深位,次第行相仍旧历然清楚。)”

圆融不碍行布二语,最为恰当。盖以圆融,正圆融其行布。若无行布,说甚圆融。行布,正行布其圆融。若无圆融,则其行布,便成生灭,便属小乘谛理,便非因该果彻之道矣。

以及"圆融不碍行布(理性的圆融不妨碍事修的行持布化)"这两句话,最为恰当。因为说到圆融,正是要使得行持布化圆融无碍。如果没有行持布化,还谈得上什么圆融呢;说到行持布化,正是要将圆融无碍的理性通过事的行持来布化给众生。如果不能做到理性上的圆融,那么所作的行持布化,就成了生灭法,就属于小乘的义理,就不是圆教"因该果海,果彻因源"的大道了。与徐蔚如居士书六

接手书,及观经嘉祥大师义疏。一再细阅,其文法实在令人迷闷。一句话反覆数说,而义意含糊。兼且只派名义,前不详其所以,后不结其归宿。

接到你的信,以及嘉祥大师为《观无量寿佛经》所作的《义疏》。一次又一次仔细阅读后,觉得其中的文字义理实在令人迷惑茫然。一句话反复多次述说,而意义含糊不清。并且只是指出名称和定义,前面不细说其中的所以然,末后也不总结疏文的指向和归趣。

(光)意此疏,恐未必是嘉祥大师亲笔。当是东洋耳食之徒,冒名而作。否则纵令传写致讹,不致通皆不成文理,杂沓琐碎,绝无显示大义,如须弥高出于海,八风悉吹不动。纵令好为更端者,不能移易一字之处。是为可疑。

我认为这本《义疏》,恐怕未必是嘉祥大师亲笔所写。应当是日本某个喜欢道听途说的学人,假冒嘉详大师的名字而写的。否则,纵然是在流传抄写过程导致错讹,也不致于全部都不成文理,繁杂琐碎,绝对没有显示出(经文)大义。例如“须弥高出于海,八风悉吹不动"这些即使是平时喜好更改经文的人,也没办法移动更换一个字的地方。这很值得怀疑。

十一面疏亦然。彼慕吾国高人之名,妄自着书。不知自非高人,冒名亦冒不到耳。又北京近所印书,皆用毛边纸。此纸现视颇好,久则发脆。(光)在京时,见百余年外之书,纸皆发脆。粗心人翻阅,便见破碎。心窃疑之,而不知其所以。

《十一面疏》也是如此。他们羡慕我们国家高人的名望,妄自着述写书。殊不知自己不是高人,假冒名字也是假冒不到的。另外,北京最近所印的书,都用毛边纸。毛边纸现在看起来很好,时间久了就会发脆。我在北京的时候,见到一百多年前的书,纸张都发脆。粗心的人阅读时,就会把书翻破。我心里很疑惑,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光绪三十一年,问仁山先生。彼云,被煤烟熏过之故。其说虽有理,亦不能息疑。以藏书多者,岂皆在有煤烟处。红螺无煤,书亦发脆。知先生此言,殆想出之理由,非实验之的据。

光绪三十一年,向杨仁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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