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印光法师文钞白话文解释三十四 (第3/7页)
之邪说也。可不慎诸。一一具说,太费笔墨。知一反三,当无遗义矣。
阁下您如果这么说,就堕入了断灭知见,就成了破坏如来修证法门的邪说!能不谨慎吗?如果逐一进行阐述,就太费笔墨了。知一而反三,应当就没有遗漏了。复四川谢诚明居士书
适奉手书,知贵地尚有儒佛心法,一肩担荷者,欣慰无似。至于誉不慧处,颇涉世谛俗套。夸鱼目逾宝珠,谓寸木高岑楼,令人惭惶无地耳。
刚才接到你的信,知道你家那边还有将儒家、佛教的心法,一肩承担的人,欣慰无比。至于你信中称赞我的地方,就流于俗套了。如同夸赞鱼的眼睛超过了宝珠,形容一寸短木比楼房还高,真是令人惭愧惶恐,无地自容了。
光一介庸僧,无法自给。常时行乞于大富长者之门,见其所弃之残羹馊饭,取而自资。有不嫌酸臭者,亦复以此用施。
我是一个平庸的僧人, (在佛法的修学方面) 没有办法自给自足。常时间在大富长者的门前乞讨,见到他们所遗弃的残羹馊饭,就取来自我资养。有不嫌酸臭的人,也用这讨来的饭菜布施给他们。 (按,本段是印祖以比喻的方式自谦)
而徐蔚如谓其有益饥人,遂屡为流布。虽意有可取,而文不足观。不意竟渎阁下青眼,感愧何极。
而徐蔚如居士认为这些残羹馊饭 (谦指《文钞》) 有益于饥饿的人,于是多次加以排印流布。虽然文意有可取之处,然而文笔不足观看。没想到竟然蒙阁下您青眼垂顾,实在感激又惭愧。
芜钞二次所印,以蔚如丁母忧出京,托友人校对。由通家不能细心,遂致错讹数十。去春蔚如又令上海商务印书馆,另编另排,兼以留板(此次校对颇精)。至今春正月出书,以印二千部,未出正月,即已售尽。该馆事忙,不暇再印。
第二次所印的文钞,因为徐蔚如料理母亲丧事离开北京,就委托友人校对。由于大通家没能细心校对,导致错误的地方有几十处。去年春天,徐蔚如又让上海商务印书馆另外编排,并留下了底板(这次校对很精详)。到了今年春天正月出书,印了二千部,还没出正月,就已经发售完了。商务印书馆的事务繁忙,没有空再加印。
后由请者屡催,许抽暇先印一千以应之。待后有暇,再为多印。今奉上二部,祈查收。此中比京中二次印者,多卅余篇。其于正心诚意,竭诚尽敬之旨,亦略为发挥。以对治今人向外驰求,及肆无忌惮之病。
后来由于请书的人多次催促,答应抽空先印一千部。等以后有空了再多印。现在奉上两部给阁下,请查收。这两部比北京第二次印的多了三十多篇。其中对于正心诚意,竭诚尽敬的旨义,也略有发挥。以此来对治如今的人向外驰求、肆无忌惮的毛病。
于初学稍有裨益,若通宗通教者见之,未免有发呕者。然果呕尽宗教不消之陈食,则此残羹馊饭,亦可培补元气。待其气力充足,再用王膳,则方得实益矣。川中若有不嫌酸臭者,当令商务印书分馆,代为发售可也。
对于初学的人稍稍有些好处,如果是通达宗门教下的人看了,未免会有发呕的情形。然而如果呕吐光了 (学习) 宗门教下 (所积攒的) 不能消化的陈食,那么我的这些残羹馊饭,也可以给他们补补元气。等到他的气力充足了,再享用帝王的美膳,才能得到真实的利益。四川当地如果有不嫌弃 (我的《文钞》) 酸臭的人,就让商务印书馆当地的分馆,代为发售好了。
至律教禅净之种种法门,何者合机,当于净土决疑论,息心详阅,自知梗概。今不具书。至谓以佛法助儒道,二法并行,俾一切人于世法为真儒,于出世法为真释。
至于律、教、禅、净种种法门当中,哪一种适合众生的根机,应当专心详细阅读《净土决疑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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