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印光法师文钞白话文解释三十九 (第2/6页)

好书推荐: 精真之马 道門入侵

其纵欲,则其害更有甚于杀子女者,可不哀哉。圣人重胎教,于此致意,乃未胎而预教也。

子女长大成人的时候,应当以节欲保身等话语,方便委曲地对他们加以开导。父亲教导女儿不方便,母亲就没什么妨碍了。能够如此,才是真正爱护子女。而世间的爱,大多都是放任他纵欲,这造成的祸害比杀害子女还要严重得多,实在悲哀啊。圣人注重胎教,在教导子女节欲方面加以关注,是还没有受胎就预先教化啊。

予滥厕僧伦,何得论夫妇房室之事。一以出家之前,曾阅过古人敦本至论,欲以馈知己而报护法之恩。一以佛为大医王,无病不疗,光为佛弟子,亦欲随分随力而行医道。此病乃举世间人之通病大病。若通病大病,任其发生滋长,而去详治别病小病,岂非轻重倒置乎。

我混滥在僧人的行列中,怎么还要谈论夫妇房事的问题呢。一方面是因为在出家之前,曾经阅读过古人关于做人如何敦实根本的精妙论述,现在想要以此来报答知己护持佛法的恩德;一方面也因为佛是大医王,没有病不能治疗的,我身为佛弟子,也想要随分随力来实行医道。纵欲这个病是全世间人的通病大病。如此的通病大病,随任它发生滋长,却去详细治疗个别的小病,这难道不是轻重倒置吗。

邓伯诚亦欲求子,光答书亦略述此意。及蔚如所印三信稿,及文钞,皆删去。意谓此事不合僧道,亦不合于佛法中说。其意固善。然人苦无子,敢以其事向佛求,向僧说。僧为说其所以然之善法,令彼子子孙孙,得大受用,又有何过。

邓伯诚也想要求子,我回信中也大略叙述了这个意思。徐蔚如刻印三封信稿和《文钞》的时候,都删去了。他认为这件事不合于僧道,也不适合在佛法中讲说。他的用意固然是好的。然而一个人苦于没有儿子,既然敢拿这件事向佛去求,向僧人去说。僧人为他讲说其中所以然的善法,让他的子子孙孙,得到大利益,这有什么过失呢。

将谓僧教人节欲,便涉淫欲。则僧教人戒杀,便涉杀业乎。但此事不可为无知无识者告,恐彼不会其意,反作笑柄。若对明理君子说之,正是不据位而振木铎以令兆民也。致治于未乱,保邦于未危,与此同一作略。谓之为过,则圣王圣贤佛菩萨,乃过之渠魁元首也。

难道说出家僧人教导人要节欲,就涉及淫欲。那么出家僧人教导人戒杀,就涉及杀业吗?但是这件事不可以对无知无识的人说,恐怕他们不领会其中的用意,反而当作笑柄。如果对明理的君子说,正是不在官位而振动木铃来巡告百姓。平治国家于动乱之前,保卫家邦于危险之前,与这是同样的功业作为。如果认为这是罪过,那么古圣王、圣贤、佛菩萨,就是罪过的头目元首了。

湖南一儒士姓刘忘其名,娶妻不与相亲。妻谓曰,娶妻原为生子,汝不相亲,则宗支断绝矣。遂亲一次,即生子,因名传支,即绝欲。妻又谓曰,一子独立,孤无倚靠,曷若再生一子。又亲一次,复生一子,名再支。二子皆入翰院。其人一生,止行两次房事。

湖南有一个儒士姓刘,忘了他的名字,娶了妻子不与她相交合。妻子说:娶妻原本为生儿子,你不与我相亲近,那么宗嗣支脉就断绝了。于是亲近了一次,生下一个儿子,因此取名为传支,此后就断绝欲事。妻子又说:一个儿子太单薄,孤独没有倚靠,不如再生一个儿子。他就又亲近了一次,又生了一个儿子,取名为再支。后来两个儿子都进入翰林院。这个人的一生,只行了这两次房事。

而又详述房事忌日,并清心寡欲,保元毓 (y u) 神之事,载于家乘,冀子孙世守焉。湖南友为予言之。欲求贵子,舍是而求,纵得之,亦属侥幸。依是而求,求则得之矣。

而且他又详细记述下房事的忌日,以及清心寡欲,保元气,养精神的事宜,记载在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