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到底是缘分浅了(2章合一) (第2/4页)

项,左右无事,她开始默出韵脚,自己在做古诗时,也有个对照。

许庭策从于雪浓处离去,立即有位年近五十岁的精瘦男子过来,率先冲着许庭策拱手。

“豫州可是那位士子有何不对劲的地方?”

许庭策摇摇头,想起那士子惫懒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应当是家里头娇宠的孩子,写完了卷子,在那玩,恰巧被我捉住了。”

跟许庭策对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让邱将军头疼不已的西府别驾梁建章。

当即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喜,“这样的士子怎么为西府表率,我这就黜落了去。”

梁建章此人颇为古板,做事一板一眼,他是瞧不得人有半分跳脱。

许庭策赶忙拦下,“我瞧着他年岁不大,到底有些贪玩,是璞玉还是顽石,等看过他的卷子之后再行判断不迟。”

此番又不是什么大事,梁建章自然不会与许庭策对着来,自然满口应下。

还邀请眼前这位朝廷新贵一道去房里,饮茶品茗。

于雪浓用手搓搓脸,第二场了,经过第一场的锻炼,她的心态放松了很多。

但伸手接试卷的一瞬,她还是忍不住的有些紧张。

她将试卷展开,微微愣了一下,《龙池春草诗》,要求用“齐”字为韵,写一首五言八韵十六句的排律诗。

她看着题目,她便猜想应该是许伯伯出的题,也就是现今颇受仰仗的许相公。

早年间他与先帝政见相左,先帝怜惜他又是人才,便将他放在翰林院做修史,这一修便修了四十年。若非先帝骤然薨逝,高太后掌权。

他怕是终身不会起复。

在于雪浓看来许相公,若说他是一位政客,她更偏向于他是一位文人,骨子里头对诗词歌赋的浪漫追求。

北方士人不擅长作诗,接到试卷之时,众人一片哀嚎。

于雪浓闭眼回忆起自己在京城时,自己借住在许家的场景,他们一家人带着她去龙池郊野踏青。

一晃倒是许多年了。

于雪浓拿出墨条慢慢研磨,当年的场景跃然纸上。

龙池春草绿无涯,

花落花开日复斜。

风吹水面波纹起,

雨洒池心荷叶芽。

游人不辨东西路,

野鸟难知南北家。

唯有青山长相对,

不知何处是吾家。

剩下的题目基本上算是中规中矩。

于雪浓也便依葫芦画瓢,随意写了去。

这次于雪浓吸取教训,不叠纸飞机,不作出惫懒的模样。

但这时间着实难熬,还没坚持一炷香的时间她又要破防了。

那抽出一张崭新的草稿纸,鬼使神差般的提笔开始画像。

她脑海里头全是前些日子,陆时雍翻身上马时的场景。

青色的衣袍随风翻飞,眉眼含笑的模样。

她脑子里想的跟她画出来的完全是两码事,在她的笔下陆时雍就是火柴人,她的马画得跟头驴似的,一群火柴人朝着骑驴的火柴人丢东西。

于雪浓自己看了都觉得,自己在败坏陆时雍的名声。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庭策巡考又见到这个年轻的士子,科考难不成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面色一沉,他过去看看,到底有何有意思的事。

于雪浓画得正起劲,她把陆时雍拿着小木棍训斥她的场景也画出来,一个火柴人拿着小木棍无能狂怒,另一个火柴人面子上唯唯诺诺,神游天际去了,她还特地配了一句话:昨晚的烧鸡真好吃。

小火柴人的嘴角还有几滴口水。

于雪浓憋笑憋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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