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死她也不会承认。

她多希望两人之间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单纯关系,而不要有她多年的单恋,和一年前的rou体接触。

在那激烈且狂热的一夜,她并没有得到平静,反而让芳心更加的混乱不堪,完全理不出头绪。

“你不觉得欠我一个解释?”与其说这话是在询问,倒不如说是命令。

这一年来他想了很多。

起先在脑海中充斥的是亡妻生前的背叛,但是渐渐的,离开台湾前的那一夜,时常不请自来地占据他的思绪,从猜测她的用意,到回想那夜自己的自私。

他有足够的经验知道楚月涵是个处女,那时的他为气愤所主导,并没有给她一个美好的初夜,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

而天一亮他更是没留下只字片语便离去,对女人而言这是多大的打击。

但她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知晓他电子信箱的她,并没有利用它来对他加以威胁、控诉,相反的只以家人的消息填满信箱。

她的举动令他摸不着头绪。

“那一夜你为什么要对我献身?”他直指核心地问道,目光紧盯着她,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遭他直截了当的问题所刺激,楚月涵无声地命令自己绝对不能脸红,但颊上的灼热感让她知道根本没用。

“那……那……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话一出口她便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并非因为他的犀利目光,而是他话中的火药味太过浓重,不啻是拿红巾在愤怒的公牛面前挑衅。

听见她的说法,余嘉琛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并不乐意知道那一夜对她而言好像无举足轻重似的。

“你的意乱情迷可真会选时候,刚巧选在我仍沉浸在丧女之痛中。”

他的质问来得快又狠,句句有如锐利的刀锋,几乎令楚月涵无法招架。

“若你的记忆没有失误,当天我只是拿最后的文件让你签,并没有事先预谋。”这是她唯一能说得问心无愧的藉口。

“若要归咎原因,该是你被酒精麻木了理智才对。”脑子才刚闪过这个念头,她便紧抓不放,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当初的事情的确是由这儿开始的——

第2章(1)

楚月涵紧蹙着眉,瞪视着眼前这扇华丽坚固的大门,她虽未曾到过副理余嘉琛的住所,但是她还有点常识,这种材质的大门隔音效果良好,任凭门外的人喊破了嗓子,里头的人仍是听不到。

所以当她整整在门外站了五分钟后,仍能安之若素地等着。

她知道他在家,刚才在楼下的警卫已证实过这一点。

事实上她有点吃惊,以余家人团结亲近的程度,她以为会在老宅子那边找到他,但是却扑了个空。

她不以为让他独处是余家人的意思,思及他才经历过的大悲大恸,放他独处的确有些不妥。

他的妻女今日才下葬,她也去参加了葬礼,连身上黑色的套装都还没换下,便回到办公室去处理这份文件。

当她将这份文件打完后,简直不敢相信上面居然要卸下余嘉琛的权责。

不过,她不该有疑惑的,依她在葬礼上看到的余嘉琛那冰冷僵硬的表情,像极了个木偶而非活着的人,连他的家人都无法打破他所竖立的高墙。

他丧失妻女的背后有着不同的闲言闲语,她紧守着职业道德没去过问,更不想散布,安然地埋首在她的工作中。

克制着自己欲上前安慰他的冲动,她冷眼旁观之下惊觉他的迅速消瘦,让他原本像凿刻出的五官线条更显冷硬。

葬礼一结束他便消失了踪影,只留下余家其他人去和到场客人应酬,没人对他的举动有意见。平心而论,实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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