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虎姑婆的噩梦 (第2/4页)
死寂无声,唯有冷风如哀怨幽灵穿梭街巷,发出如鬼哭般呜咽。阿强躺在床上,仿若置身汹涌波涛中的孤舟,辗转反侧,恍惚间进入似梦非梦之境。朦胧间,细微却异常诡谲的声响幽幽传来,时有时无,仿若轻柔丝线轻轻撩拨他紧绷至极限的神经。起初,他迷迷糊糊以为是幻听,困意如潮水般一次次将他拉向梦乡深处。可那声音仿若被邪恶灌注了自主意识,愈发清晰,似有人在黑暗深处压抑哭泣,又似尖锐牙齿啃咬硬物的嘎吱作响,每一下都像重锤敲击在阿强心头。阿强瞬间清醒,冷汗簌簌而下,心脏仿若疯狂敲打的战鼓,在胸腔内剧烈跳动。他大气不敢出,轻手轻脚摸向床边准备起身,老旧床板却在此时“吱呀”一声,在寂静夜里仿若惊雷乍响,阿强只觉心跳都要骤停。
那怪声戛然而止,阿强僵在原地,冷汗湿透衣衫,仿若被恶狼盯上的羔羊,四周浓稠黑暗似要将他生吞活剥。良久,确定无异样后,他才战战兢兢继续朝外婆房间挪去,每一步都仿若踩在刀尖,双腿绵软得好似随时会瘫倒。靠近房门时,一股浓烈血腥与腐臭气息扑面而来,那刺鼻味道仿若实质化的恶魔之手,呛得他几欲作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透过门缝,屋内景象仿若来自阴曹地府——外婆蹲在床角,身子剧烈起伏,恰似恶兽进食。
原来,这虎精化作外婆模样,背后实有一段凄厉到令人心碎的过往。在那广袤无垠、幽深静谧的山林深处,曾有一窝活泼可爱的虎崽,它们在母虎身旁嬉戏玩耍,憨态可掬,是山林中灵动的小生命。然而,贪婪的猎人觊觎虎崽珍贵皮毛与虎骨高昂价值,悄然潜入设下重重陷阱。母虎察觉危险,出于本能拼死抵抗,它咆哮着、撕咬着,试图冲破猎人围堵,可终究不敌狡猾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与围剿,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一一惨死在猎人冰冷凶器之下,自己也身负重伤,鲜血染红了大片山林土地,奄奄一息之际,怨念与不甘如疯长藤蔓紧紧缠心,正巧外婆入林采药,气息奄奄的母虎便将最后一丝精魂附于外婆身上,借体重生。
重生后的它满心想着复仇,可猎人狡黠如狐,踪迹难觅,仿若人间蒸发。而山中灵气因连年灾祸变得稀薄,难以支撑它恢复元气。偶然间,一次觅食途中,它嗅到婴儿身上纯净无比、仿若天赐灵泉般的气血,那气血波动仿若世间最诱人的灵丹妙药,深深勾动它心底欲望。它知晓,这鲜嫩的血肉、蓬勃的生机,能如神奇药膏快速抚平它身心重创,填补它亏虚至极的精元,更能助它彻底化为人形,隐匿于世,逃脱天庭与地府追捕。于是,被仇恨与求生欲蒙蔽心智的它,将毒手无情伸向了村里无辜孩童。
此刻的她,双手全然没了往昔轻抚阿强脑袋的温柔,而是瞬间化作一对青筋暴突、好似枯藤缠紧树干般的铁钳,恶狠狠地箍住婴儿那如嫩藕般纤细的胳膊。猛然间,她发力一扯,“嘎吱”一声脆响,仿若干枯树枝被硬生生折断,婴儿幼嫩的关节瞬间脱臼,惨绝人寰的哭号瞬间刺破死寂,那哭声尖厉得好似能直直戳破人的耳膜,扯碎人的心肝,在这寂静屋内回荡,仿若要震碎每一寸空气。可外婆仿若被恶魔彻底附身,对这凄厉哭声毫无动容,双眸空洞无神,只有无尽贪婪与凶残,反而咧开嘴,嘴角瞬间撕裂至耳根,露出一排森冷如霜刃、交错狰狞的尖牙,齿缝间涎水欲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紧接着,她以饿虎扑食之势,狠狠咬向婴儿粉嫩娇弱的脖颈,刹那间,鲜血如高压水枪迸射而出,“噗”的一声,在屋内昏暗里扬起一片血雾,外婆的脸瞬间被染成一片可怖的猩红色,浓稠血水顺着她扭曲的脸颊不断滑落,滴淌在地上已然堆积如山的白骨之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细微“滴答”声,每一滴都仿若敲在阿强灵魂深处。
她却似陷入癫狂,大口大口贪婪吞咽着鲜血,喉咙处如蟒蛇吞鼠,粗壮的喉结急剧滚动,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咕噜咕噜”声,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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