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幸福家庭都一样 不幸各有不幸福 (第1/3页)

贾玉红从全州归来,她告诉丁一平:

“爷爷、奶奶八十几岁高龄了,双双因病住院,前后十天,爷爷、奶奶突然病情恶化,抢救无效去世了,丧事按遗嘱从简,火化三天后埋葬在公墓。爷爷、奶奶把遗产全部给了我贾玉红,父亲和母亲没有异议。我过意不去,要给父母一笔存款。爸爸说:‘你有这份孝心,爸妈自然高兴。但我们贾家到你是第五代传人,爷爷的爷爷以前的祖宗都是穷苦农民,祖祖辈辈脸朝黄土背朝天,饭都吃不饱,没有文化连祖宗的根脉都弄不清。到了你爷爷的爷爷这一辈才算翻了身,做了主人。我们贾家就只认这辈人为祖宗。再以前的就忘掉吧。我今年快六十岁了,你妈也快五十五了,明年按规定都要退休。我们就你一个女儿,我们有些积蓄,花不完,最后还不都是你的?你外婆和你妈都担心你的婚姻是否牢靠,不管其他事,你得生个一男半女,有个牵连、有个依靠、有个希望、有个乐趣。钱财在你手中,要有个心眼。’

‘不会的,丁一平不是那种人,我心里清楚得很。’

‘那就好,’ 妈妈叮嘱道:‘总之,自己要有主见。’”

“丁一平,” 贾玉红接着说:“我本来想通知你来全州参加爷爷、奶奶的葬礼,外公说不用了,葬礼上人多嘴杂,不来才好。家里人也赞同,你自不必内疚。”

丁一平无意询问她的遗产,只关心她身体健康,他让她沐浴更衣后好好睡一觉。他在家乡曾参加过丧礼,当事人又悲伤,又劳累,又熬夜,办完丧事,大家疲惫不堪,睡上两天两夜才补足瞌睡。所以将心比心,当务之急是让她睡好。

她饿了,他把面条或馄饨,牛奶或荷包鸡蛋端到床头,有时她撒娇,他就亲手喂她。吃饱喝足,她又睡,两天两夜就这样度过了。

第三天,丁一平上班去了,贾玉红养精蓄锐后起床收拾打扮,她出门上班,在研究所正襟危坐,俨然像公务员一样在办公室上班;她上午看看新闻,打游戏,或上网看一场电影。有信函或邮件收发一下,打发了半天时间;在外吃过中餐,她在办公室小睡一会儿,下午三点半钟,她就打道回府。

新能源研究所是个空架子,租了写字间两间屋,一间财务室,赵军老婆隔三差五来半天;一间所长办公室,贾玉红是法人代表,任所长、兼前台接待、收发、值班等。有重大事协商,晚上在家进行。

贾玉红自从治病以来,人也闲散惯了,不像从前当处长那阵子,办事雷厉风行,讲究认真。在空架子研究所过渡一阵子,等中试开始,那时休想有闲暇。

贾玉红除请钟点工收拾家务、打理卫生外,晚餐时她亲自做饭炒菜,从电视上和书籍中学会烹调各种家常菜,继后又按菜谱弄些新品种;天下无难事,只要肯用心。她在家衣着随便,故意敞胸露背,或穿无袖短裙,把女性的妖媚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在丁一平面前有两种态度:有客时,她端庄贤惠,通达礼仪;无人时她温柔娇弱,把年龄缩小到比丈夫小许多岁,有时还耍耍小脾气,有时又撒撒娇。丁一平开始不习惯,觉得蛮别扭;时间久了,习惯成自然,久而久之,他心里觉得她似乎比自己年龄小,觉得她有些女人味,看见她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妩媚动人。呵,她原来是自己的老婆呀,身边有娇妻,何必望远梅?

夜晚来临,她体香阵阵袭人,她偶尔瞟来媚眼,偶尔传递秋波,撩拨得他心头痒痒,在粉红色的卧室灯光照耀下,她的身姿斜躺在床上,显得分外妖娆。呵,她是我妻子,是实实在在的老婆呀!

他终于热烈地和她行了洞房花烛礼,把她变成了名符其实的妇女。她幸福得心花怒放,她又感激涕零,她紧紧搂抱丈夫,害怕被别的女人抢走。抱着他,搂着他,她甜蜜地进入梦乡!

贾玉红真的变了,她从宁可我负人,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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