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遵守婚约关爱妻 旧时阴影是心病 (第2/4页)

进行操作。贾玉红左手石膏未拆,丁一平给她专门做了个防水塑料套,让她沐浴或在药盆中浸泡身体时使用。以免沾水湿了石膏。

在浸泡中,丁一平推拿,按摩,揪捏,用了四十分钟,扶她起来,穿好上衣,让她爬在床上,他用‘野牛角蜂’蜂蜜、蜂巢和何首乌粉熬制的胶泥,搓成小球,按在她尾椎部凸起的小包处来回滚动搓揉,小球做了十几个,放在微波炉中加热,用棉套装好,一个滚动时凉了,另换一个。她感觉尾椎疼痛减轻了,人也舒坦得多,心里对丈夫如此关怀备至和体贴入微感激万分。

搓揉操作了二十分钟,到了上班时间,丁一平协助贾玉红穿戴完毕,他开车去上班了。贾玉红无事可做,她到附近超市买些蔬菜肉食,安排钟点工做好中、晚餐等候丁一平。

晚饭后,丁一平要在书房内处理公文和事业上的一些资料,所以贾玉红一人在客厅看电视。到了十点钟,丁一平按早晨的程序,从头到尾重复一遍。临睡时他亲吻她,说声晚安,然后回自个的卧室睡了。

如此单调平淡的生活,日复一日地渡过去三个月,贾玉红的左手痊愈了。身上的皮肤雪白细嫩,用手抚摸光滑柔软,而且富有弹性,远处望去,臀部像剥壳的熟鸡蛋似的,白如凝脂。连贾玉红都羡慕起自己的妖娆和妩媚来了;她尾椎处绝无半点疤痕,用力按压也没有任何痛感。这样的改变,对贾玉红来说像从地狱升到了天堂;她年轻了很多,走路或做家务时,她不由自主地哼起歌儿来,她感到天上的太阳更加明亮,花儿也格外鲜艳。就连空气也觉得非常清新。

这是一个风清月朗的夜晚,别墅四周宁静无声,贾玉红早早沐浴更衣,穿上她在美国特地购买的半透明的睡衣,她在卧室等待丈夫前来欣赏她迷惑人心的美丽,品尝这杯令人陶醉的美酒。他来了,夫妻共饮交杯酒,他宽阔的胸膛上有一撮绒毛,当他热烈拥抱她时,她敞开睡衣,用娇美的酥胸去贴近他的身体,他热吻她,抚摸她,亲近她。最美妙、最甜蜜、最消魂的时刻就要来到。忽然间,烈火像被倾盆大雨浇灭一样,他的手松开了,眼神暗淡下来,他抱歉地说:

“亲爱的,我头晕,对不起,我得吃点药歇一会儿。” 他穿好衣服到自己卧室去找止痛片。吃了药,他合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贾玉红的美梦烟消云散,她十分尴尬地来问候丈夫,见他闭目不语,她看见打开盖的药瓶和水杯,便走到床前摸他额头确定体温正常,她替他脱了鞋子,为他盖好被子,关灯出去。

丁一平心中疑惑,明明妻子已丑态换了新颜,但一瞬间,那可怕的一幕又出现在脑海之中,恐怖与憎恶涌上心头,他确实有点头晕,更觉得产生了幻觉,难道车祸时,自己的头部有隐伤?他百思不得其解,决定抽空去看医生。

贾玉红更是难以入睡,她也怀疑丁一平车祸时头部受暗伤,当时未察觉,过后才发作;但他日常言行无异样,好生生一个大男人这又作何解释呢?女人天生敏感多疑,她和丁一平离别日久,他身边肯定有女人,而且关系不一般;医院里双胞胎姐妹照顾丁一平的情景,绝非一般朋友能做到如此贴心。况且她们危急时刻慷慨献血,表现出至亲的浓浓亲情。男人见异思迁,对原配失去兴趣的事,世上屡见不鲜,难道倒霉之事尽让我贾玉红摊上?但她又回头一想:丁一平如果因别恋而嫌妻,他可以离她而去,离去的方法既简单又直接,而且理由充分。他在离她出走不久,多方打听她的下落;又在不知她下落的情况下,诚然为她四处寻医找药,这些恰好证明他心中有她。

每个人在矛盾中思前想后,理不清头绪的时候,千万别再苦思冥想;最有效的办法是找个知心朋友倾诉衷肠。当事者昏,旁观者明;当事人感情用事,朋友则清醒理智。贾玉红脑海里一团乱麻纠缠不清,睡又睡不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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